一门之隔就是通往自习室的走廊,能清晰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
明斓如擂鼓般的心跳敲打着鼓膜,羞耻心与恐惧让她发慌,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可怜兮兮看着他,想问他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许墨白看着她,很快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别这样看我。”
“为什么?”
明斓看不见后更紧张了,纤细的手指不自觉收紧。
“你觉得呢?”
许墨白也比她好不了哪里去,他浑身是汗,伏在她肩上细细的传。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一刻他觉得世界毁灭也与他无关了,他什么都不要管了,一切与他无关,他只想吻她。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明斓缩在他怀里,紧张地睫毛不停在他掌心颤动,像一把小刷子,勾的他心底一阵痒,又一阵阵痛,又痛又痒。
过了会仍不见他有行动,明斓要从他手心抽出手,细碎的哀求道:“我不想玩了,真的不玩了。”
许墨白又开始在她耳边吻她,磨她,哄她。可就是不停下,明斓感觉他好像换了一个人,没有了原来的禁欲冷感,全身都是被欲望支配的侵略性,像个野兽。
“斓斓。”他喊住她的名字,似是要将她刻入骨血,融为一体。
他一这样喊她,她就没辙了。
明斓又羞又后悔,她到底为什么要呈口舌之快去招惹他。
她平时和江琳茜混在一起,有意无意受了她不少影响,总以为男人是很好驾驭的,可她忘了男人在这方面有天然的压迫感。他就像一头狩猎的公狮,而她是一只被擒住的兔子,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予取予夺。
半晌,明斓坐在楼梯的台阶上闷闷不乐,她自幼娇气,现在手腕累得慌,胳膊也疼,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明斓气得去锤他:“你混蛋!”
手软绵绵的没多少力气了,打在身上像挠痒痒,许墨白不偏不躲有着她发泄:“是,我混蛋。”
“你禽兽。”
“我禽兽。”
“你……”明斓骂人的词组有限,她想了会又说:“你还不是人。”
许墨白配合的应道:“我不是人。”
明斓一双手细皮嫩肉的,从小没干过家务活,洗过的衣服最多就是自己的内衣内裤,薄薄的料子搓几下手就红了,热热的,又痒又麻的一片,好久才消下去。
等她骂完,许墨白心疼的握住她通红的手指,垂眸吻了吻她,一双眸子染了笑意,用微哑的嗓子问:“斓斓,要我帮你吗?”
明斓愣了下,突然真的好奇的去问他:“怎么帮啊?”
……
月亮
外面有一伙女生靠在楼梯口的门前聊着天。
“我跟你说,自习室靠窗那边有个帅哥,真的超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