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看我这张脸,还认不认识?”
他黝黑的脸上五官因为愤怒和嫉妒而疯狂的扭曲,乔茵忘不了这张脸,她头皮生疼,对方的力道恨不得把她的脑袋扯掉,她恐惧道:“……乔仲庭。”
“哈哈哈哈!”他疯狂的笑着,脸上刀伤愈显狰狞:“你还认得,你居然还认得我。你这个臭女表子,当初是我把你从孤儿院里领了出来,给你好吃的好穿的,送你去高中念书,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你是怎么报答我的?这几年,我在那个地方过着连狗都不如的日子,我脸上的刀伤,就是被他们给打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唔……”乔茵被他捏着嘴,痛感和药物残留的晕眩感令她呼吸急促,喘着气,冷视养父。
她暗暗的观察四周,仓库空间很大,外面雨声清脆。
乔茵猜测,她现在一定是在郊外,还是被废弃了很久,四周都不会有人居住,而且,乔仲庭是当街绑走她的,这般肆无忌惮,他真是恨透了她。
这情况太不妙了,乔茵想到这点,心凉成了冰。
她依旧是那么美丽,不,经过岁月的洗礼,她脱去了稚嫩,变得更丰盈优雅,乔仲庭充斥着仇恨和欲望的眼睛紧紧的注视着她,“多美啊,你早就该是我的女人,不过,现在也不晚。”说完,乔仲庭撕开她的衣服,焦急的舔着她白皙的脸,乔茵隐忍的侧过头,被他逼着张开嘴。
“臭女表子,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他双手一扯,结果连衣领都没撕开,他气喘吁吁,额头出着虚汗。乔茵嘲讽的勾了勾唇,乔仲庭脸瞬间就绿了,掐着她的脖子狰狞道:“都是你害的,你给我去死!”
掐了一会,乔仲庭也怕被人给掐死了。于是松开她,累极的甩了甩手,把乔茵提起来,就要去亲她的嘴,刚贴过去,乔仲庭一声尖叫,捂着嘴躲开。
嘴巴全是血腥味,乔仲庭低头一看,手上全是血,下嘴唇都被她咬掉一下块,痛的他头皮发麻。乔仲庭再次怒了,冲过去对着乔茵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听不清在骂什么。
直到他打的累了,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血。乔仲庭一瘸一拐的走到桌边处理伤口。
乔茵趁他离开,悄悄往手机的方向挪动,然而还没碰着手机,就被乔仲庭发现,他扬起拳头,乔茵下意识的闭上眼,缩了缩脖子,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她听到了手机的铃声,却不是她的。
“喂?嗯,人已经绑到了,”乔仲庭坐在凳子上和人讲电话。
“什么?这么快?”他猛地从位子上坐起,不满道:“当初说好的,人要交给我几天,现在事成了,你们还想不认账?”他大声嚷嚷着,丝毫不顾及被人听见。
由此可见,仓库周围没有人迹。
乔茵心里苦笑,不由想到,难道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她穿越了这么久,没出意外死亡,也没走原主老路,死在男主手里,却交代在这个废弃的仓库了?
从乔仲庭和对方的谈话里,乔茵清楚的知道真正绑架她的另有外人。想必就是乔仲庭电话里的那个,只可惜乔仲庭故意走的很远,她听不见对方的声音。就在乔茵冷静的思考退路时,那边,乔仲庭已经挂掉了电话,朝她走来。乔茵往后退,被他一把拉回去,扯开衣服。
乔仲庭这回吃了教训,特意用毛巾把她嘴堵上,她挣扎的厉害,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乔茵不动了,缩在地上颤抖。
她绝望的睁着眼,躬着身子。
这时,仓库外面一阵响动,紧接着,有人把门推开了,疾风夹杂着夜雨吹了进来,乔仲庭兴致被打断,刚想发怒,看见冲进来不少人,为首的还是个妇人,他爬起来,摸到桌上的匕首,一脸警惕的问道:“你们谁啊?”
为首的妇人看了眼狼狈的倒在地上的乔茵,她微微一笑:“把人带走。”
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正是他幕后的老板,乔仲庭瞬间没了气势,讨好道:“原来是老板,不是说我天亮就把人带过去,您怎么急着来了,还有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乔仲庭两年前就出狱了,他一直心存报复,四处打听乔茵的消息。
要不是这个女人突然找到她,并且提供了乔茵的信息,他这辈子的仇都报不了。这女人还许诺,事成就把剩下的款打到他卡里,乔仲庭对乔茵本就心存报复,还能拿钱,何乐不为,他自然一口应下。
只可惜,原以为他还能玩玩养女的身体,却不想这女人来的真及时。
乔茵被带出仓库,妇人不确定她听没听到乔仲庭的话。
“蠢货。”她蔑然的看了眼乔仲庭,出口道:“钱会在明日打到你账上。”要不是季琛盯她盯得紧,她也不会找这种人合作,就算东窗事发,她也能推脱。
蔡美纹双眼透着兴奋,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苦命鸳鸯的戏码了。
燕京,季家的家宴在饭厅里举行。
季琛回到季家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黑沉。在场除了季二爷因病在床上躺着,七姑八姨,叔伯大爷都到场。今天的家宴事关重大,季二爷卧病在床,家族事务不便处理,而作为继承人的季琛,今晚将会是一场战役。
季二爷不在场,作为在座辈分最高的老者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季琛,今晚是家宴,旁的人最好不要在场。”
“二爷爷呢,怎么没看到他?”胡可丽拽着妈妈的手。
季修道:“二爷爷病了。”
“我要去看二爷爷。”胡可丽跳下椅子,就要往楼上跑,却被两名黑衣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