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谈梨也没准备动弹。
被压着她更笑意盈盈,一双乌黑的眼睛亮得像会说话似的,一眨不眨地望着秦隐。
秦隐眸子微深:“就喜欢怎样已婚的?”
谈梨无辜地眨眨眼。
僵持两秒,小坏蛋的笑意微微停滞在眼底——
她现在在对视里感受到的某人有点黑
向趋势的情绪,是错觉吗?
谈梨犹豫了下,小声试探:“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们,不是在玩游戏,吗?)
“游戏?”
秦隐低了低眼,呼吸贴近些,那双眸子里背下光,于是里面藏着的情绪更深更沉,像是在贪餍她的气息。
压着眸里那丝哑光似的欲。意,他冷淡一笑。
“谁在陪你玩游戏?”
谈梨:“……?”
察觉大事不妙,谈小坏蛋一秒怂了,眼神立刻从方才的古灵精怪变得乖巧听话:“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真的只是在玩游戏,我跟你,开玩笑呢。)
“那抱歉,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秦隐慢慢松开手,在谈梨即将萌生一点庆幸的眼神里,他的手顺着她细白的颈落向后,轻托住,“…不许出声。”
谈梨:“?”
秦隐俯身,微微张口,作势吻咬。眼前薄唇色泽淡而清冷,偏那双漆黑眸子里满浸着极端反差的欲。望情绪。
谈梨心里骤然一跳,连忙闭了眼。
等过数秒,空气里轻震响一声低哑的笑:“你就这点胆子,还敢和我玩办公室play?”
“——!”
谈梨哪还能不知道自己被某个性冷淡耍了,她睁开眼,果然正对上某人恢复如常的、低低淡淡的眸子和笑意。
谈小坏蛋恼羞成怒,顺手牵住就在指尖无意识压住的胸膛旁的领带,把性冷淡拎得往前一俯。
她毫不客气地咬到男人唇上。
几分钟后,楼层钟表的指针指向5:00。
那些被磨砂玻璃间隔出来、零散分布在整个楼层内的办公区里,部门内的同事间或有人起身。
一个男同事走到秦隐办公区斜对面的一页磨砂玻璃前,疑惑地看着靠在玻璃墙上的女同事:“怎么了,你看什么?”
女同事狐疑地盯着秦隐办公区的方向:“我总感觉,几分钟前有个眼生的女人进去了,而且好像一直没出来。”
“?进哪儿?秦隐的办公区?”男同事笑了,“怎么可能,都说了那是个进公司开始眼里就没区分过性别的,对谁都冷淡,你们趁早死心就行了。”
“难道真是我错觉?可是……”
两人交谈声戛然而止,一同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办公区里走来的高低两道身影。
高的那道自然是他们方才还在议论的性冷淡,依旧一身清冷疏离的西装,只是还戴了只黑色口罩。
他旁边则多了个小姑娘,比他矮上二十公分左右,笑得眼睛弯弯,模样俏丽。
不止这两位同事,其他人也很快注意到了。
“……婚礼??”
部门内的同事拿着人手一份的婚礼请柬和小礼盒,表情又震惊又复杂。
“嗯,婚宴的时间地点都在请柬上了,欢迎大家拨冗参加,实在不方便也没关系。”
谈梨挽着秦隐手臂,和大家打着招呼离开时的笑容灿烂极了。
等人走后,同事们神色各异。
毕竟是要掏一份份子钱的,关系不
到的自然不想参加。
“平常对人冷冰冰的,现在结婚了怎么想起我们了呢。”
“我去不了。”
“听说明年副部位置,他秦隐也有点想法,这么一点小礼物就想收买人心是不是太——咦,这个礼盒上的金丝花,怎么那么像真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