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替他答道:“你们蛇兽人光溜溜的可能不太了解,我们的皮毛还有另一种作用。”
“什么作用?”
用兽形慢慢走着的花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伸手摘了一根带果子的树枝放进兽毛中,然后化为了人形。
她变成人后,那根树枝没有显现在她身上,好像消失了。
这是个什么原理?
折叠空间?
青念眼睛都瞪圆了,间接也明白了为什么白拎起人晃一晃能掉落物资,原来这都是大家都在兽毛里的。
咦,要是一晃就能掉,说明放着不稳,这个毛毛口袋很鸡肋呀。
可是利用得好,能衍生出绝地反杀的招式,敌人永远不知道对手的皮毛底下藏着什么……
算了,她没有毛毛,就不考虑这些没用的。
山洞内,香正给一些病人喂水,中午她没有去洗澡而是找地方睡了一觉。可天这么热,她也睡不安生,主要是在干净的病人洞待过,其他地方都显得有些脏乱。
她可不是那些不爱干净的族人,什么地方都能躺。
偷偷地回了病人洞,她在里面歇了个午觉,顺便照顾病人。
听到洞外传来脚步声,她暗想总算不用一个人干活了,快步迎了上去。
“你们可算回来了。”说完,她退了一步,打量了花一眼,“阿母,你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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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听完扫了香一眼,“你好脏,离我远点。”
一向自认在部落里算干净的香受到一万点伤害,她那个整天只知道喊打喊杀的阿母竟然说她脏?
花的白还只是人形乞丐装搓澡前和搓澡后的差别,跟在她后面的烈却是兽形洗澡前和美容后的差别,放现代简直就像换了个品种,直接从流浪狗变成了阿富汗犬。
他也不怕热,一直保持兽形从林子走到病人洞,进洞了才变回人形。
青念没想到沉默的烈竟然有点闷骚,又觉得他骚得好,要是其他兽人眼热跟风,就会自去洗澡。没有皂角液是洗不太干净,可多在水里泡泡总能冲掉一些泥,也会冲掉些臭味。
族里没出去狩猎的兽人听说烈的改变跑出来看热闹,还有小孩跟在后面一直哇哇叫,要不是花在,他们说不定会上来摸摸烈的毛。
变回人形后,烈的额头流下了一路保持兽形热出来的汗。
香看了一眼,觉得自己真的脏了。
烈的汗是透明的,而她的汗是黑色的!
“我要洗澡!”她上前抓住青念的手。
“等明天。我先让人多摘点皂角果。”
“让奴隶们去。”
花做主,她先前是不想洗澡,现在却有点喜欢,主要是喜欢青念帮忙刷毛。
“那个刺刺的东西也可以多做一点。”
“找人来学?”
青念想着梳子这种东西最好能人手一把,可是她又不想一个人做那么多,是时候培养一个木匠徒弟了。
“也不是重活,交给小崽子吧,你有认识的崽子吗?”花问青念。
她问的当然是指奴隶小崽子,狼兽人小崽子干完规定好的活后其他时间都要训练。
花坚持认为只有从小严格训练,他们的路才会更长,将来才有可能触碰中阶武者的阶层。
青念也不认得狼兽人小崽子,“杂、跳和飞,我只认得他们三个。”
“就让他们跟着你。”
哪怕青念还是个小奴隶,可她有能力会治病,值得给她配几个可以使唤的人,花看得出青念会的东西很多,说不定有一部分是祭司才知道的。山上部落已经断了祭司的传承,若有机会捡回来一些皮毛就好了。
让崽子们跟着青念多学学,将来要是香和烈接替青念给人治伤,身边也能有熟练的人使唤。
青念却没有想那么远,采药治病这种事得看天赋,没天赋的人打打下手还行,真要学精恐怕她没有教烦他们也学烦了。
已经退烧的水在午后醒过一次,掀开眼皮看到熟悉的人后,他又睡了过去,隐约觉得有事情要说却没有力气,直到青念再给他喂药他才想起他想跟他们说不要再给他喂苦的水,他要喝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