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面失控之前,他生硬的停住动作,拉上被子盖住她。同时腿挪到一边,和她错开了身。
“再陪我躺会……”
她抱着他不让走,周望川把一直揽在她后背的手臂撤下来,低声叹了口气,“我哪躺得下……”
她不敢拿手碰他,也不敢往下看,只抬眸瞅着他的眼睛,眼里可怜兮兮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很不舒服吗?”
周望川揉了她最后一把,拉开她缠住的胳膊:“你说呢?”
“我哪知道呀。”
她的装无辜他向来没办法,也不解释,牵起她的手往下摸。还没摸到,小穗嗷一声大叫,猛地抽回来,脸躲到一边不敢看他。
“你自己说的,擅长刹车……”
“那也不能总踩刹车!”他压着她,热气吹在她耳边,“不是我擅长,是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太快。”
小穗扑哧一笑,依旧别开脸。察觉他慢慢放松了力道,就势滚到一边,故意曲解他。
“没事,这方面要试用看看。也许试用完了,发现我并不嫌弃呢……”
被她没羞没臊的话气到脸红,周望川愣了一下,抓住她的腰,老鹰捉小鸡似的把人拉回来,照着屁股啪的打下去。
“你——再说?”大白天的他都说不出口。
“不说不说,知道你最纯情了!”
她讨饶,撅着屁股躲,但敌不过周望川的力气大。他牢牢覆在她背上,打了几下就停了,双腿压住她,用“实力”说话。
小穗忽地噤声,异物感火热的清晰,她僵住完全不敢再动。
“知错了没有?”
她声音比蚊子还小,脸捂在被子里鼻子都要压扁了:“知错了,知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顺从之极,周望川好一会也没动,半天才咬住她的耳垂,比她声音更轻地说:“下次……再说。”
要有所取舍
有些事情,必须要结婚之后才能去做吗?
小穗谈了几年恋爱,从没想过结婚这回事,对结婚那张纸她看得很轻。
廖驰也是这样,婚姻对他来讲只是个名词而已。但方丛不是。
廖驰往方丛家跑得勤,方丛以为他只是三分钟热度。没想到一个月过去了,他的热度居然并不见消减。
他甚至下载了好几个育儿app,对她例行的每日一“劝”——大人小孩到这个月份该补点什么,孩子这个孕周在妈妈肚子里有什么变化,胎教适合听故事还是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