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事,生气也正常。
“晚上爸回来,不知道这回事,说错了一句话,撞两人枪口上,被奶奶和妈联合批评了顿。”
想起那幕,苏彤还是忍不住想笑。
“爸说什么了?”陆一诚忽然有些后怕,庆幸自己没有像父亲一样。
“哦,就夸男人风流什么的。”
这话出来,陆一诚都震惊了。
父亲今天是喝假酒了吗?怎么敢说出这样逆天的话。
他急忙撇清:“我和爸不是同一类人。”
生怕妻子说出什么有其父必有其子之类的。
苏彤差点笑岔气,示意丈夫别急:“其实爸也不是平白无故这么说的。”
起因就是说起他们新来了一个年轻小伙子,潇洒倜傥,才脱口而出说了那句感慨。
所以其实公公说的风流,并非那意思,纯属撞枪口才挨那一顿批。到底和陆一诚脱不了关系。
陆一诚能理解奶奶和妈的迁怒,但又有点不明白。
他问妻子:“其实都是别人家男人犯的错,为什么怪哉自家男人身上?“
苏彤理所当然道:“我们又不接触别家的男人。”
陆一诚自己一琢磨,竟然非常能接受这说辞,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
苏彤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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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彤要给舅舅家装电话的这想法,在第二天又意外接到孙红梅电话后,苏彤和她说了。
装电话要花不少钱,孙红梅立刻拒绝了。
而且,她还有件事想说,这些日子通过卖毛线,她深刻意识到必须要做生意。哪怕只是小贩生意,也比种地挣的多。
所以在卖了两天毛线后,她也慢慢同时卖了点自己酿的米酒。
几十斤米酒,没两天就卖完了,尝过的人都说没喝过这么好喝的。
所以苏彤曾经提过的建议,本意被遗忘在不知哪个角落,最近又慢慢萌芽了。
今日她出来卖米酒,十斤米酒很快就卖光了。
孙红梅高兴极了,想试试这个点给外甥女打电话她在不在,没想到运气不错。
听着电话那头孙红梅滔滔不绝说,苏彤诧异极了。这还是一年前那个农村妇女吗?
“现在我觉得,你那个建议也许并不是不可行。”孙红梅和外甥女打电话,主要是想说这句。
苏彤自然支持。
“不过。”孙红梅话锋一转,又说:“这事怎么都得等你表妹高考后再说。”
魏秀芝还有不到两个月就高考了,她不想这时候生太多变数。怎么都得留够女儿和儿子读书要花的钱,才去想干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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