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婧仪听话地坐到了对面,只是两人各占一边,谁也不想挨着谁,跟躲瘟疫似的。
姜书宜在他们对面翘着二郎腿,气呼呼地抱肘盯着他们俩。
只是就算她这个时候很生气,脸上的神情也依旧生动得让人移不开眼,更像怒放的白玫瑰了。
周聿安胡思乱想着,找了个非常奇怪的形容。
“你们自己说说多大了?”不待他们回复,姜书宜就替他们回答:“二十三!竟然还学小学生一哭二闹三上吊。”
被说中的柳婧仪急忙解释:“我没要上吊……”
姜书宜一个眼刀过去,“难道就光荣了吗?”
柳婧仪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终于老实了。
见她被说,周聿安默默偷笑,没想到火力一下就转向他。
“还有你!几岁了还玩刺激人的那一套,有没有点绅士风度?”
周聿安当然有话说,只不过对上她气势汹汹的眼神,顿时泄了气。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马低头:“我错了。”
姜书宜这才舒了一口气。
每次他们俩见面,她都要被迫主持一次公道,简直要怀疑今夕是何年,不知道还以为大家都还上小学呢。
姜书宜只想赶紧解决这场闹剧,她指头一点周聿安,直接分配任务。
“你跟金鱼解释我们俩为什么要结婚。”
周聿安心知现在安抚姜书宜比较重要,不然等柳婧仪走了,他怕是要没好日子过。
于是转头地对柳婧仪干巴巴地说:“我们不小心犯了错误被我姐和她哥抓了,所以就扯证结婚了,也就是联姻。”
还真是春秋笔法啊,什么叫犯错误,姜书宜腹诽,却也没解释。
因为柳婧仪是个极其情绪化的人,他们既然已经打算认真对待这段婚姻,那不如将错就错下去,省得她惹出其他事来。
所以姜书宜没有解释那种事到底有没有发生,还不如就这样误会下去,多解释也尴尬。
“犯错误……”柳婧仪想起那些纸团,不由悲从中来。
还能有什么错误,男女间不就那点事嘛!
结婚证都领了,事关两家哪是那么容易离的。
柳婧仪认清现实眼泪一收,心情变化简直比天都快。
她恨铁不成钢地对姜书宜说:“我早说了这小子心怀不轨,你就是不信,现在被他套牢了吧!”
周聿安不满地看她,“什么叫被我套牢?而且你什么时候又跟她说我坏话了!”
三言两语间,两人就又叽叽喳喳地吵了起来,他们越吵,姜书宜就越感觉到肚子饿。
她习以为常地拿起手机点开某黄色软件,然后熟练地下单了三人爱吃的东西。
此外,她还贴心地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
“喝点水润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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