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些官员的任职文书应当随身携带,他们想掉包。”
裴玄朗恍然大悟。
“那,怎么办?”
她口鼻进了水,她压根儿就不会游泳。
裴玄朗用利器割开布袋,看她即将沉溺下去,急忙上前给她度气。
“唔唔!”
在水中,他的妆容都花了,真面目浮出水面。
沈时溪眨眨眼睛,亲眼看着眼前的女子变成了男人,变成了裴玄朗。
“你,怎么是……唔唔!”
裴玄朗掐腰强吻,束腰之物经他们的触碰也变得松垮。
“别,你!”
“你想死还是想活。”
他扼住她的下巴。
“当然要活。”
裴玄朗带着她一路游,沉下去,他们瞧见水下有一条长长的绳子,他们跟过去,那边有一艘大船。
裴玄朗带着他,翻身上了船。
晃眼间沈时溪看见了宇文廷,这正是个好机会。他们躲在桅杆之后,迅速躲了进去。
“你先躲起来,我哥要是见你,怕是不太好。”
“我能怕他?”
裴玄朗赌气道。
“大哥,逃难啊。”
她直接把人塞进床底,裴玄朗不与她争执,躲了进去。
这时宇文廷走了进来,看她湿淋淋地在自己面前,有些震惊。
“时溪,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去定王府了吗?怎么样?”
“已经完事,只是他们为何把人沉入河中?”
她急于知道其中真相。
宇文廷为之一愣。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沈时溪突然感觉不妙。
下一刻宇文潼走了出来,身旁的男人将她押在地上。
“你,宇文廷你!”
“我,我怎么了,你害了自清,还以为我会帮你么?”
他忽然把人从地上提起来,附耳说道:
“放心,那死老头我没供出去,死的只有你一个罢了。”
沈时溪闻言,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们无事,她一个人的安危似乎也就没那么重要了,还好刚才没让裴玄朗露面,不然他们两个都死定了。
她看向宇文潼。
“父亲,女儿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难道你真的要这么对待我吗?”
他拿出一条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身上。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你和姓裴的勾搭在一起还以为我不知道?”
“我,我没有。”
沈时溪说道。
宇文潼面上没有一点怜惜之情,她需得想想后路了,如今母亲的下落还不明,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没有?那作为俘虏的你是如何逃出的?你会好心救廷儿?你别以为你的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你娘在哪儿,竟然敢和我作对,坏了我与定王的同盟,你简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