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冷眼看年轻鲁莽的格莱芬多们接受了相当深刻的教训,邓不利多微笑起来,提高声音又宣布,“因为对同伴出自内心的关爱,并且在面临巨大危险时,团结一致、奋不顾身地对抗,我为勇敢的格莱芬多加上150分!”
年轻巫师们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然后发出了骄傲的欢呼。
“那么,年轻的先生们,要为你们的庆祝来一份‘臭鼬熏熏糖’吗?!”长胡子校长眨眨眼,掏出一把臭鼬尾巴似的、黑白相间的古怪糖果,压低声音悄悄说,“别看它闻起来很臭,但吃起来可非常美味!”
“噢!不!谢谢,再见!”波特死死屏住呼吸,忍着强烈的在校长面前捏住鼻子的不礼貌冲动,扭曲着脸代表伙伴们拒绝了校长的好意。
邓不利多校长遗憾地目送着一群不识美味的年轻格莱芬多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他的办公室,在房门自动地轻轻关上后,微笑消失了,无法掩饰的疲倦和忧心涌上了老人紧皱的眉间。
从孩子们头脑中提取的记忆只能称之为碎片,就像西里斯说的模糊而零碎,这些被尘封和割裂的记忆,就像是麻瓜们信号极差的老式电视中播放出的旧电影,根本无法清晰地拼凑出那个神秘人的来龙去脉,甚至连形貌都看不太清。
准确地说,这些记忆并非完全如此模糊,从提取的相关片段可以看出,从三个格莱芬多的孩子进禁林,变形进入打人柳下的地道,在尖叫棚屋与卢平变形的狼人对抗,而后发现随后跟踪的斯内普,这些记忆都非常正常而且清晰。
直至斯内普的那只猫咬上狼人的手臂,引发了野兽的狂性,然后的记忆片段就像是被某种剧烈的能量所扭曲破坏,只能模糊地察看到某些零碎的片段:空气的剧烈波动,突然出现在记忆中的神秘人物,力大无比又冷静残酷,狼人在他的手中像是毫无抵抗力的婴儿,四肢被他简单直接地徒手折断……彼得的记忆只到这里,接下去则是他惊恐地奔跑在黑暗的地道中。
波特的记忆稍多了一点,能够看到西里斯黑狗被那个神秘的人一手挥开,撞在墙壁晕死过去,然后是迅速飞到眼前的拳头以及一片黑暗……
狼人的记忆则是完全一片血色的混乱,却充满着野兽对强者的绝对恐惧和拜服,连仅仅通过冥想盆进入记忆都能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完全连反抗意志都没有的极度恐惧。
奇怪的是,那个力量令人惊惧的长发男人似乎对年轻的巫师们,甚至连对狼人都没有绝对敌意,也许对他来说只是对抗并搞定了一只发狂的狼人,救下了一个小巫师,顺便敲晕两只奇怪的大型动物——毕竟,在一般人眼里并不会了解那是两个阿尼玛格斯形态的巫师。
在斯内普口中,这一点也得到了证实。斯莱特林的年轻巫师说,那个人突然出现并救下了倒在狼人身下的他,然后在他醒来时那个男人已经神秘失踪。斯莱特林总是那样“含蓄婉转”,斯内普在这件事上的解释和说法也与格莱芬多们的记忆衔接得十分完美,但是从年轻巫师某些语焉不详的细节以及偶尔有些闪烁的言辞中,邓不利多直觉地感受到这个孩子隐瞒了什么——他甚至以涉及个人的原因,不愿意分享那些记忆。
难道斯内普与那个人认识?还是在救人之后他们有什么更深入却不能示人的接触?邓不利多深思地摇摇头,心存疑惑。
另一个奇怪的细节,那个力量惊人的男人虽然在孩子们的记忆中形像模糊,却看得出他同样惊人的美貌和纤细修长的身材,但是重点在于——那个年轻男人完全没穿衣服!
邓不利多百思不得其解,对霍格沃兹突然出现这样游离于他控制之外的强大力量,非常不安。
也许,该给教授们和孩子们都上一堂安全教育课了……
……
潜伏在直接受害人的身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无辜宠物,容小猫的心脏和神经以及供血系统都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那个月圆的多事之晚,后来是斯内普把它抱在怀里,踩过格莱芬多们的“尸体“,从地道走回禁林的,在打人柳出口他们遇到了闻讯赶来的邓不利多校长,遗憾地目送大型动物们被搬运回霍格沃兹。
那晚,斯内普失眠了,辗转反侧地低声诅咒着那个占了“便宜”就跑的胆小混蛋,发了一千多个古怪的誓言要将某人绳之以法,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越是反复狠念那个家伙,身体的某些记忆却越发清晰,热潮一阵阵涌来,青紫的皮肤连薄被最轻微的触碰都会带来颤栗!
“混蛋!这该死的家伙……”斯内普青着脸,一个晚上冲了三次冷水澡。
战战兢兢窝在床角的容小猫听着年轻巫师沙哑的嗓音和浴室的哗哗流水,鼻血奔涌难止。等到斯内普躺回床上,它的身体僵得像棍子一样,光是闻到熟悉迷人的气息就足以让魅魔永不满足的沸腾!
容小猫逃一般地蹿下床,泪流满面地趴在冰冷的地上,让某些“坚贞不曲”的部位退退烧,那一晚就在彼此的“痛苦的折磨”中,艰难地度过……
梅林,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大清早,没等斯内普起身,容小猫就飞蹿到了“有求必应室”,这欲求不满、忽人忽兽的身体状况必须解决!至少也得找出有什么合适的处置方式,不然,不用等主神来发布什么任务,这辈子就得死于鼻血过多或是纵欲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