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去洗澡,卸妆,然后走出卫生间的门,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明显有点不耐烦说:“委屈你了?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我依然沉默。
依然是侵略式的占有,我的肉体像一具死尸,就那样被人凌辱。
完事,他问了句:“你没有经验?”
我沉默。
那男人继续说:“你之前没有陪过其他客人?”
我想这是对我赤裸裸的鄙视,他以为我出来唱歌就是想卖个好价钱。
之后,男人又问:“你和那个陆威没有睡过?”
我一直沉默,我在我自己不在意的人面前,向来是沉默的,即便被人误解我也懒得解释。
男人继续冷冷的说:“你好像很不想和我说话。”
我依然沉默。
男人继续说:“刘心懿,我问你话呢,你再不回答,我想我还会把你这几晚的事情说给你的男朋友。”
男人继续:“刘心懿,你父母a市公务员,你自小喜欢唱歌,学了声乐,高中认识陆威,高二确定关系,陆威爸爸经商,母亲公务员,陆威某部飞行员,未来某部指挥官?”
我诧异的看着这个男人反问道:“你想干什么?”
男人玩味的笑着说:“不想干什么,只是睡了你,要查清楚,你到底干不干净,男朋友到底干什么的,到底在不在你身边,我要保证我身边陪睡的女人绝对在和我在一起这几个月是干净的。”
一种屈辱感瞬间在内心爆,这个男无耻到这种地步也是无语了。
我本来就没想和他有任何瓜葛,他把我定义为陪睡女,我就成为陪睡女了。
这时候男人又问:“按说你的家庭里并不缺钱,你为什么出来卖唱?”
我保持沉默,我不想和这样的男人交流。
男人继续说:“你是不是平时对人就冷冰冰的?除了你的男朋友?”
我看着男人不言语。
那男人好像再次没什么耐心,对我说了句,你现在可以滚了。
我起身穿衣服,度要多快就有多快,然后,去床头柜拿我斜挎包,尽快的往门口走去,男人起床一把把我拉回来。
我弱弱的说:“是你让我走的。”
男人戏谑道:“我说了让你滚,没说让你走,我让你滚出去。”
这时候,我的屈辱值已经达到了顶峰,我愤怒的看着那男人气愤的口气:“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变成了你这种人的玩物,我这几天努力克制我自己,我选择尽快遗忘,一次两次三次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并没有去主动勾引你什么,你的出现仿佛告诉我,我是你的一条狗,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你侵犯了我,给我下药,我本来可以选择报警,为了自己的名声,我选择忍气吞声,我没想到你会一次次的选择欺辱我,你觉得任何女人被你看上是故意勾引你,而我想说,我被你凌辱侵犯这几天,我内心对你全都是厌恶,我求你放我一马,你这种人到哪不能找床伴,非要和我这种有男朋友的人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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