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适合给自己画画做人体模特。
“你不是讨厌毛茸茸吗?怎么还对我笑?谁叫你笑啦,我叫你笑——!!”
说罢,怀里的小兔开始疯狂用软毛蹭蹭蹭。
黎小兔就是一个宣软的茉莉小松饼,抱着裴长忌不肯撒手:“你快说讨厌我,快说讨厌我。”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裴长忌的心被他蹭的发软,指尖开始下意识的揉他的耳尖和尾巴,像真人捏捏。怎么碰都在上头。
“这样离婚的时候,你就会很果断呀——”黎因说的很小声,他困的眼尾泛红:“只有很果断,才不会难过。”
裴长忌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忽然震了下。
他捧着黎因的小脸,凑近问:“你怕我难过吗?”
“当然了”
你心情不好,不给钱怎么办?
裴长忌想到曾经二十几年,亲人对他的漠视,朋友对他的畏惧,竟然还不如一个结婚两个月不到的小o情感来的热烈。
而自己却一直在想着如何从他的腺体里抽取信息素。
看着这张爱极自己的脸颊,怎么能狠心伤害下去?
两人的距离极近,他甚至能闻到黎因呼出的酒香气。
“黎小兔,不要撒娇了。”裴长忌的拇指按在他的柔软的唇瓣,喉结攒动。
他的心都要被他弄化了。
黎因虽然只别灌了一口酒,却让他整个人热了一夜。
耳朵尾巴全都从身体里钻出来,早上还是客房服务将他叫醒。
“您好,您预定的早餐已经到了,为您放在门口了。”床头的电话铃声响起。
黎因在睡梦中被吓醒,脑袋昏昏沉沉,裴长忌一早又出门去工作,霸总的世界他不是很懂。
陪着出差他只需要负责在酒店里吃吃喝喝睡,起床后还没等吃上一口热粥,整个人抱着马桶就开始吐。
昨天的一杯酒烧的胃里发烫,吐了半天才发觉腺体也在跟着难受。
虚弱的躺在床上,实在没力气去吃饭。
从前,自己生病了也没有人管,手术伤口若是发炎,这具身体的父亲就为他打一针消炎和止痛,等待身体自己痊愈。
可是这一觉他越睡越难捱,刚要入睡时痛感延迟袭来,腺体像是针扎似得,喉咙也因为胃酸反噬灼烧,裹紧被子冷汗还是出了一身,无意识开始发抖。
一直到下午浑浑噩噩睡醒,他摸出手机打了第一个号码过去。
连宋接的很快:“黎少爷?”
黎因没意识回他,嗓子像是着火一样,他用指尖在屏幕上敲击两下,又昏沉的失去意识。
连宋赶过来顺带叫了同样在临城出差的秦亚东。
连宋摸到他发烫的额头,用毛巾擦了擦他的脸,想要喂水进去黎因都没有喝,一个劲的发抖。
黎因神志不清,用发烫的脸颊蹭着连宋的手背,声音嘶哑:“裴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