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要趁他没有爱上自己抽信息素做抑制剂才行,否则一定会粘着自己要标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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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黎因玩手机到深夜。
干脆没关灯,因为关灯玩手机费眼睛。
原来手机这么好玩,自己前一阵在裴公馆发呆显得很笨哎——
到早上给自己煮了牛奶,昨天含了许久冰,早上起来竟然有些打喷嚏,头也晕晕的。
量了体温有些发烧,反正这几天裴先生不会回来,他和薛眠之改约了明天。
玩了一晚上手机,眼睛酸酸红红的,吃了感冒药后,重新又睡了回去。
只是迷糊之间,他的额头被人摸了摸。
眼皮很重,还没等睁眼,一只宽厚的大手就捏住了他的嘴巴,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半梦半醒中响起。
“黎因,张嘴。”
黎因在梦里好像怎么都醒不过来,他梦到自己像上辈子一样,被裴长忌抛弃后虐到失去双腿,让所有人都嫌弃他的。
最后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等死。
他迷糊的眯开眼睛,口腔被捏开后,男人的指尖探着他的伤,热而软的触感让裴长忌的手僵硬了下。
黎因只听见有人在门口说了一句:“叫医生来。”
随后继续昏迷。
室内的oga信息素浓度直线飙升,即便连宋是beta竟然也捕捉到了几缕茉莉香。
信息素失控对于oga来说是非常危急的,意味着腺体不可控,而腺体又是调配身体所有器官的中枢,会器官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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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秦亚东匆匆赶来,推开卧室房门时差点被这股味道逼的跪下:“我靠——什么情况?”
黎因的耳朵不能听大声音,整个卧室房间都被关的严实。
床上的黎因蜷缩的很紧,裹紧了被子,想要给他量体温位唯一方法便是测量他的兔耳朵。
“三十九度五,昨天着凉了?”秦亚东问。
裴长忌并不清楚,问了王妈才知道,应该是昨天吃了很多冰缓解口中烫伤导致的。
他的呼吸很热,也极烫,手心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秦亚东无可奈何只能先给他上抑制剂,即便黎因如今的腺体脆弱也要打。
“他的身体在很小就开始被做实验,抵抗力太差了吧嘴里怎么还烫伤成这样,最近几天吃流食,养一阵子吧,最近你的易感期怎么样?”
裴长忌看着床上的小兔,眸光发沉,秦亚东第二次问过来的时候他的思绪才回笼:“嗯?还好,最近还没发作过。”
他的心理问题一直都被重视,有很强的躁郁症,每次临近易感期都会暴怒无比,好几次赶上港口出事,都差点闹出人命。
但最近
和黎因在老宅的几个夜晚,竟然出奇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