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尖锐,搭配上一个又一个东西被仍在地上。
裴老爷;横扫桌面,做回自己。
林月指着裴长忌:“就不能和你父亲道个歉吗?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不知道吗!?”
“他这个逆子,我真是造孽!”
一时间,书房中的气氛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眼瞧着下一个玻璃杯就要落地,黎因拽了拽裴长忌的衣领,然后——
就这么直接钻进他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腰。
当着两个老人的面,甚至裴老爷拿起玻璃杯的手还僵在半空,黎因不拽着裴长忌出门不说,还当着即将超雄发作的老人面前,直接把脑袋埋进了他儿子的胸肌里。
胸肌,软软的,热热的,很贴心。
蹭蹭,并且猛吸一口信息素。
裴长忌:“”
老爷子:“……”
”可以让叔叔小点声吗?我耳朵痛。”
黎因;qaq
早知道这么吵,这么超雄,他刚才应该直接敬茶,给老爷子下点药,让他冷静冷静
林月的表情从疑惑到扭曲再到疑惑。
导致她嘴里想要继续说出一些指责裴长忌大逆不道的话都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眼睁睁看着黎因继续蹭蹭男人的胸肌。
声音小小的抱怨:“耳朵真的好痛”
裴长忌将他的耳朵捂住,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你们慢慢发疯。”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裴长忌拉着走出了书房,楼下的刘嫂还没做好饭,厨房里的几个师傅还在忙,裴家两兄妹坐在沙发上玩手柄。
裴长忌让连宋叫来了搬家公司,准备一会把这栋房子里多余的老瓷器和墙画全部搬走。
免得让老爷子平白无故摔坏,浪费。
“我是不是耽误你们谈正事啦?”
裴长忌摸摸他的耳朵,附身凑近过来仔细观察着他的耳麦:“还痛吗?”
他摇摇头:“现在不痛了。”
只要没有刺激的声音刺激神经他都可以接受。
裴长忌的声音忽然柔下来:“对不起。”
黎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奇的盯着他看:“裴会长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呀?我还以为您是那种特别高冷永远都不会低头的霸总呢。”
裴长忌的唇角微勾,牵着他的手往楼下走:“和你道歉,不算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