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跑到一家酒吧喝酒。
这里,她曾经跟着江吉雅来过一次,那时候她和江儒风刚结婚,柳云杉对她还好,江儒风还没有恨她。
陈玉媛酒量不错,但她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瓶啤酒后,她终于醉了。
她喝酒的过程中,一直有男人过来搭讪,都被她赶走了。
现在看她醉了,就有不怀好意的男人过来,想趁机揩油。
“走开!”陈玉媛甩开男人的咸猪手,“别碰我!”
男人不肯放弃,“美女,再喝一杯啊!”
狠狠推开男人,陈玉媛晃晃悠悠站起来,拿起包就要往外走。
侍者看到走过来,“小姐,您的账还没有结!”
“多少钱?”陈玉媛停下来,回头问。
侍者马上报出一个数字,“小姐,您的账单是168o!”
陈玉媛听了立刻抬手用手指头指着他,“你骗我啊!我就喝了几瓶啤酒!”
侍者有些委屈地解释,“小姐,您可以看看账单,您要了一个398的果盘,你还要了两个披萨,还有很多甜品,啤酒,您喝了十瓶。”
那男人跟过来说“美女,我帮你付。”
陈玉媛拿出手机,冷冷看着他,“你帮我付?你配吗?”
男人没想到陈玉媛会这样说,有些生气,“你连168o都觉得贵,装什么装啊!”
陈玉媛笑了,“我是觉得贵,但不代表我没有钱!我住在厚山九号,你住哪里?”
男人听了一愣,但看了看陈玉媛,就笑了,“切,你住在厚山九号?你就吹吧!就你这样,在那里给人家当保姆吧?”
保姆这个词刺激到了陈玉媛,她一直觉得自己这个江家大少奶奶就是在江家做保姆,自己生孩子,自己带孩子,像个保姆一样。
她把自己的手机向那个男人扔去,那人躲闪不及,手机狠狠砸在他的锁骨位置。被手机砸痛的男人嗷地一声就要扑向陈玉媛,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胳膊。
“干嘛?你拉我干嘛?”男人扭头对拉住他的年轻人喊。
年轻人只是淡淡地对他说“她真的住在厚山九号,不是保姆!”
“你怎么知道?”男人不相信,“你在骗我吧?你看她穿的衣服和背的包,像是真有钱的人吗?”
年轻人松开他的胳膊,笑了,“你刚才不是想打她吗?你可以试试!”
“试什么?”男人也有些心虚了。厚山九号住的人,非富即贵,根本不是他可以结识或者较量的人。
年轻人不笑了,“那为什么还不走?”
看着男人离开,陈玉媛看向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