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还在隔壁喋喋不休时,我第一次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过去我觉得李叔是傅婉卿最信任的人。
爱屋及乌的情况下,我应该尊重他。
可得到的是轻视跟嫌弃。
李叔被我打断后,脸露不满。
“先生,你在外面是不可以用这样的声音说话的。。。。。。”
我侧过头,望向车窗外。
跟傅婉卿结婚五年,我失去了自我也失去了自由。
如今我累了,不想再坚持。
无论是傅婉卿还是这五年的感情,我都不要了。
*
推开家门,就看见傅婉卿手把手地在教白轩宇打台球。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彼此,看向对方的眼神似乎都能拉出丝。
看着动作亲密的两人,我想起当年我教傅婉卿打桌球的情景。
这个台球桌是傅婉卿专门放在家里。
我们之前经常会在这里打发时间,可自从白轩宇出现后。
玩这个台球桌的人就变成他们两个了。
在打台球的两人听到声响,一起抬头看向我。
白轩宇害羞地推开傅婉卿,忐忑地看着我:
“嘉言哥你别误会,傅总只是好心教我打台球,我俩。。。。。”
我没耐心继续听他的话,就直接开口打断:
“不用跟我解释,我先回去休息了。”
我的话让那边的两个人有些愣神。
傅婉卿很快就反应过来,她讽刺地笑了笑。
“早知道将你关在地下室会有这种效果,我早该这样做了。”
“被你烦了这么久,我真的感到很累。”
我压抑着心里的痛苦,嘴角强撑起一个微笑,
“是啊,大家都累。”
不等傅婉卿回答,我便径直关上客卧的门。
自打白轩宇住进傅家后,我就搬到客卧住。
傅婉卿说他需要人陪着,不然会害怕。
可她忘了,自从六年前为了救她而被绑架后。
我就开始患了幽闭恐惧症,不能独自一人在一个空间里。
在经历了这么多次的脱敏治疗,我如今已经可以独自在明亮的空间里待着。
这也算是一个进步吧。
晚上睡到一半被渴醒时,我下楼去倒水。
可刚拉开房门,就听到从客厅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声。
听着这熟悉的呻吟声,我体内一阵阵恶心涌上来。
“傅总,我们这样嘉言哥会不会不高兴啊?”
傅婉卿娇嗔地说:“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担心别人高不高兴。”
“嗯?周嘉言那满身的疤,还有精神病,我跟他躺在一起就觉得恶心。”
“是啊,他那个疤可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