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谢鑫昊的吻强势中又有温柔,把人亲的快喘不上气后又放缓了动作安抚,让人无法控诉他恶劣。
技巧性十足。
何嘉又感觉热。谢鑫昊的舌尖轻扫过他上颚,引得他战栗。
何嘉手还被他扣着,良久才恢复自由。
“打游戏么?”谢鑫昊无聊,翻出两个游戏手柄。
何嘉点了点头,脸上热度还未消。
闹别扭
房间里战况正激烈。
“怎么学那么快?”
八神庵倒下了,屏幕中央只剩一个人。
谢鑫昊扔下手柄,想点烟,恰巧何嘉转回头:
“还用学吗?”
“嗯?”谢鑫昊挑眉,一时还真分不清他是单纯发问还是在凡尔赛,“这么厉害啊?”
“我玩过啊,”何嘉也挑起眉,眼神和语气无辜到极点,“小时候打这个没人能赢我。”
意识到被耍了,谢鑫昊手指在烟盒划了一圈,最后落在何嘉下巴尖上。
“耍我?”
他五指收紧,何嘉下半张脸被挤压到嘴巴微微嘟起。谢鑫昊屈起食指,很用力地要弹下来。
何嘉不满地地瞪起眼睛表示抗议。
“忍着。”
弹在鼻尖的指最终却收了力,轻飘飘地落。
何嘉好像学什么都很快。
家里用了二十多年的床头柜是宋敏华和何渊结婚时就买的,到现在都没换,里面存着何嘉儿时用棕榈叶编的各种小玩意儿。
何渊十多年前去过一趟云南有名的棕榈之乡,恰好是归家前的最后一站,歇了几天脚,回来时带了一背包的草蚱蜢。
何嘉第一次见这么精细的小玩意儿,还是用草编的,编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当即就被吸引得入了迷。
当时他们还住在教职工大院里,很少见过棕榈叶,小何嘉跃跃欲试,何渊摸着儿子的脑袋说带他去后山摘叶子,可还没等到这句承诺兑现,父亲就又被临时派遣到其他地方,走的时候何嘉还在学校上课。
院子里住着不少老师家的小孩,章博煜和奎思佳是他最好的玩伴。
女孩下了课还有舞蹈班,何嘉把目光瞄向前者。
那天宋敏华下班回家没见到人,急的打电话给老师到处找人,直到傍晚何嘉才捧着一堆棕榈叶回家。
何嘉从来没让她这么担心过,从小被夸是院子里最省心的小孩,被母亲的厉声质问吓到,漆黑的圆眼珠小心地望着妈妈,说想编好等爸爸回来看。
宋敏华一颗心几乎是在瞬间就软下来。
何嘉把父亲带回来的草蚱蜢小心翼翼地拆开,一步一折痕的仔细研究,旁边放一模一样的几根,才重复几次,手中这个蚱蜢就初见雏形。
“你学的也太快了吧!”章博煜全程看完,惊讶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