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嫣:“……”
哈哈哈,这就是天塌了的坏消息,居然啥也没有。这天崩开局,要不我去死一死吧?
不是说辅为查探消息吗?消息呢?!
哦,我的天老爷啊,李梵居然敢耍我!
那他算是一脚踢棉花上了,因为我是怂包。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大不了大家一块组团,地府一轮游。
都是一家人,不干那么厚此薄彼的事情,大家一块死吧!
“二大爷稍安勿躁,不要总是寻死觅活的。你看看这人世间多美好……”楼樯一点也不适合说这些安慰人的话,别扭又诡异,加上那独特的嘶哑嗓音。
“才怪。”尉迟嫣帮他补两个字,他就说不下去了。
楼樯抿唇看她,“……”
“什么什么,我们终于要死了?”青龙抱来一沓吃灰许久的书,连同他夜行衣上全是灰,兴冲冲过来说这么一句。
尉迟嫣:“……”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想死?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什么死?谁死?什么时候死的?死多久了?需要去随点礼吗?”沛儿终于成了新一届的大师。
空耳大师怎么不算大师呢?
“哎,我们的前途一片渺茫。”
楼樯问:“为什么?”
尉迟嫣慢悠悠翻看自己手上的小册子,幽幽道:“因为,未来一眼就望到头了。”
戌正入灵犀阁内,亥初就回到了皇子府上,趁着夜黑风高,三人倒头就睡。
今夜明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翌日清晨,尉迟嫣起了个大早,手上攥着那本昨夜从灵犀阁带出的小册子,一脸怒气冲冲蹬墙翻进了李梵的院子。
“李长平!”
清早开嗓,练习狮吼功,可谓是刻苦非常,要是她在自己院里练习的话,倒也没什么问题。
关键她气冲冲进了李梵的院里,大清早喊他名字,声音震天响,恨不得把方圆百八十里的邻居都叫来看戏,看饱了再回去。
“怎么了?”
本以为人还在休息,不成想不知何时,他已经落座凉棚之下,小口喝着热茶,像是特地等她过来一样,气定神闲,惹人讨厌。
李梵抬眸看他,脸上还维持着和煦的笑容,“怎么一大早就怒气冲冲的过来了?院门大敞着,倒也不必因为心里着急,就翻墙而过。”
尉迟嫣没好气举着手里的小册子,质问道:“李长平,所以,这就是你放心让青龙带我和沛儿进灵犀阁的原因吗?你居然让他们准备这种小册子来糊弄我?到底是你不想活了,还是你想拉我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