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我的确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
因为柏寒,因为那两个无辜死亡的孩子。
傅乘光咬紧瞭牙,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有多麽的痛,就和当初迟迟得不到他回複的乔松月一样,煎熬,绝望。
傅乘光想要去抓住乔松月的手,眼角也淌下瞭一滴泪。
乔松月动容瞭,可是他无法在这时候做出回应。在离开之前,乔松月再次提出瞭当年那件事。
“白未然别墅的火,不是我放的。”
傅乘光点头说:“我知道。”
“在你离开后,我让人去查瞭,不是你。”
“乔松月,我真的知道错瞭,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乔松月的鼻尖变得淡红,他艰难的从傅乘光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指尖。
“我知道,但不是现在。”乔松月从傅乘光的卧室离开,他披上瞭一件风衣,在傅乘光的视线中逐渐消失。
走的那一刻,乔松月告诉傅乘光:“谢谢你,等瞭我这麽久。”
“再见。”
傅乘光痛苦的哭出瞭声,他像一个失去糖果的孩子,无助而又绝望。
他伸手想要去捉住那一角白色,却被风带失瞭方向。他的掌心是空的,胸口也是空的,他彻底失去瞭乔松月。
在剧烈的悲痛中,傅乘光突然朝著前方倒瞭下去,他的眼前是黑暗的,地面上是他吐出的鲜血。胸口的白纱彻底被鲜血染红,变成瞭绝望。
“乔松月,别走。”
——
转眼三年过去,乔松月在离开傅乘光后回到瞭秦以歌的身边。
在秦以歌得知澜岸强行想要献祭乔松月后,血洗秦傢。
那日秦以歌站在祠堂中央,他手中握著一把枪,对准瞭澜岸一派的主事。
秦以歌说:“从今以后,乔松月就是秦傢傢主。我秦以歌为他护航,若有人胆敢再次来犯,我必定要他生不如死。”
乔松月成瞭秦傢的继承人,秦以歌退至幕后,为乔松月清理障碍。逐渐的,秦傢更加的强大,他们也从美国重回华夏。
“阿月,今晚是我生日,你要来为我庆生吗?”谢明霁趴在乔松月的肩上,像个孩子一样不断的撒娇。
语气又软又委屈,听的乔松月都忍不住捏瞭一把身后人的脸。
“等会吧,把这个文件看完我就和你过去。”三年过去,乔松月长得愈发漂亮,他的身形也是更加清瘦,如凛凛霜中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