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奇怪了。
苏燕婉这个女同志在他们眼里从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同志,成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怪异女同志。
最后?还是老公安开?了口:“如果?你能证明?你的能力,我们可以提速。”
为了证明?自己,苏燕婉说出了前方一千米的道路情况。哪里有桥,哪里有坑,道路多宽,路况如何,描述清楚,简洁易懂。
公安将信将疑地开?过这一段路,借着车灯发现路况和苏燕婉所?说分毫不差。
“现在你们能相信我了吗?可以再快一点吗?”
依譁
苏燕婉急着询问结果?,没注意车上年轻公安们眼里的震惊。
老公安朝开?车的公安点了点头,对苏燕婉道:“苏同志,辛苦你提前告知路况。”
“好?。前方一千米……”他们是领路车,只要他们快起来,后?面的车自然跟着会快起来,苏燕婉不用担心后?面车,集中精神提前播报前方路况。
于?此?同时,河边。
靳泽帮秦国栋举着火把,武鸣几人爬上树警戒。
“秦同志,汽车情况如何,能修好?吗?”靳泽用身?体挡住风,将火把靠近车下。
秦国栋从车下探出头,脸色凝重中带着一丝歉意,“抱歉靳同志,卡车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除了刚才损坏的零件,另外一个零件也有问题。”
另一处在车子内部,只有拆开?外部遮挡后?才能看到?,刚才他替换损坏零件时才发现。
“能修好?吗?”靳泽掀起眼皮扫了扫手表。
“没有零件替换,修不了。”秦国栋望着靳泽,“靳同志,马面他们会来只不过是我们的猜测,说不定?他们不会来。”
要他弃车逃跑,秦国栋做不到?。这辆汽车是他和运输公司合伙买的,为了买这辆车,家里几乎将能借的钱都借了。
而这辆卡车也真的解决了他们的困境,妈得到?了稳定?的治疗,家里生?活得到?了改善。如今要他放弃车,这和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靳泽明?白秦国栋的顾虑,也看到?了他眼底鱼死网破的决心。
他看着秦国栋车里被精心照顾的君子兰,每天燕婉都要一盆一盆检查它们的状况,给每一株君子兰按需喷洒试剂,擦拭叶片、通风。
这些?活琐碎又量大,对象却能不厌其烦地每天做几次。靳泽清楚地明?白燕婉带了多大的期待。
他不忍看到?她眼里的失望,而且事情并没有秦国栋想得那?么严重,要保住车和兰花可以做到?。
其他人也看向靳泽,“靳同志,秦大哥说的对,说不定?马面根本不回来,严富春也没说他们要来,一切都是我们自己吓自己?”
在所?有人都焦躁的时候,只有他依然是那?副冷静沉稳的样子,无形中安抚了众人的焦躁和不安。其他人不知不觉以他为中心。
靳泽看出他们眼里的侥幸,对武鸣使了个眼色,武鸣道:“方才副团让我走远一点去查看了情况,我在周围发现了脚印。应该是派来盯梢的人留下的。”也就是说马面早就盯上了他们。
另一个卡车司机道:“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弃车逃跑吧。我的车可以开?,大家坐我的车。”
秦国栋没动,握着铁棍,“靳同志,你们走吧,不用管我。”他是不会放弃卡车的,哪怕死。
“秦国栋,对方有十几个人,领头的几个还有枪,你要留下来送死你自己送,我才刚结婚,还没看到?孩子出生?,我不能死。”另一个卡车司机说完就爬上卡车,启动,“靳同志,你们不走吗?”
武鸣几人没动,几把枪,十几个人而已,靳副团可是曾经带着他们一个小队歼灭了敌方几百人的精锐部队。
靳泽从来不是托大的人,既然另一辆卡车能走,就没有必要留下,他让剩下几个随行的搬运工人坐车去找孟良烨。
他和武鸣三人带着秦国栋埋伏起来。
河边静悄悄地,只有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卡车紧闭着,似乎人都在上面睡觉。
马面带着手下赶来,卧在附近草丛观察。周围安静的环境让他不安,他觉得后?脑勺一凉,正打算撤退时,已经迟了,他们早就被靳泽武鸣几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