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做惯了粗活力气不小,可是几经拉扯下,却根本没办法将侍卫扯开,反倒这紧密的接触,让他的瞳孔越发漆黑晦涩,如同弥漫的死气。
他径直扯开了惊蛰的衣襟,手掌摸了进去。
皮肤冷不丁接触到外物,鸡皮疙瘩接连窜了起来,惊蛰吓得头皮发麻:“你清醒一点……不是,你冷静,别乱摸,你会后悔……”
滋啦——
他的还没说完,就被侍卫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咬到舌头,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完蛋。
惊蛰好想死。
这该死的巴福,当真生了效。就算是这冷情冷性的侍卫大哥,也倒霉着了道。
更惨的是,这侍卫不知是吃了什么长大的,硬得要死,惊蛰根本推不动。
哗啦声起,又是噼里啪啦。
惊蛰被掐住脖颈狠狠地推在供台上,好不容易整理好的供果滚落了一地,染上了尘埃。
……
惊蛰脑袋嗡嗡的,身体软得像条蛇的同时,也很想死。
说实话,侍卫的动作不粗鲁,也没有任何淫邪过分的触碰。
他只是反复,又反反复复地,摩挲。
从脖颈,到侧腰。
从哆嗦的腰腹,再到微凹的脊椎。
反复,又再反复。
温凉的手掌,都染上了炽热的温度。
硬生生摩擦得刺痛,红肿了起来。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起,惊蛰压不住身体本能的颤抖,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就像是被叼住后脖颈的猎物。
那种无力挣扎的感觉太过恐惧,以至于身后人猛地一僵,又下意识退开时,惊蛰膝盖一软,直接摔倒在地。
他死死地抓着供台,手指近乎抠出血痕。在反应过来一切已经结束时,惊蛰哆嗦着手扯着破碎的衣服,恨不得现在就没了意识。
他躲躲藏藏活到现在,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遇到这种事,在某种惊恐的情绪里,又伴随着无法遏制的羞耻愤怒。
他连手指都在颤,却死命咬着唇。
不然,他怕是会在这失控得大喊大叫。这不是……不是那个侍卫的错……是那个愚不可及的,荒唐的巴福导致。
至少……他的秘密并没有暴露,真的闹起来,对他才危险。
他拼命吞咽着喉咙的肿块。
惊蛰用力呼吸了几次,勉强冷静下来,这才低声:“还请快走罢,这里我会收拾。等晚些时候再离开,不会和您扯上关系。”
僵硬到死寂的沉默后,沙沙的脚步声摩擦着地面,那侍卫出门去了。
惊蛰强撑着的冷静也只能到这时,他的呼吸急促得很,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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