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被阿鹏的叫声也给惊醒了,秀发蓬松,睡眼惺忪,“鹏哥,你咋了,做恶梦了吧,沙发睡不好,到床上来睡吧。”阿珍说着下了床去了趟侧所,泉水叮咚,阿鹏却再无睡意,打开手机正想给阿娟打电话,却看到阿娟发来的短信。
“阿鹏,我们分手吧,我知道你还在出卖自己的身体,你每出卖一次自己我的心都会痛一次,我们的感情就会少一分,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了我,我内心一直在挣扎,我不想你再这样了,我学英语也是为了能自立,我们班的外国老师很好,他说要带我出国,我决定和他走了,你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深圳了,不要找我,把我忘了吧,我会永远记住你的好,如果某一天,你在异国的街道上遇见一个女孩冲着你微笑,那也许就是我的女儿。娟。”
阿鹏腾得从沙发上跳起来,二话不说就冲出门外,阿珍在后面叫:“鹏哥,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阿鹏边下电梯边给阿娟打电话,电话却是关机的,阿鹏打了个的赶回住处,阿娟的东西都在,衣服、化妆品,几件首饰,其实她也没什么东西,这些衣物都不值钱,证件在她身上装着,那还不是说消失就可以消失。
阿鹏有些急火攻心,女人怎么这么善变,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呢,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一个张琪,一个阿娟,搞什么搞!
阿鹏跑到楼下买了盒烟,买了瓶酒,一顿狂抽猛喝,忽然想到阿娟的远房姨妈,想到阿娟上次回家好像和他说过她家的地址,要不要去她老家找呢,她应该会和她妈联系的。
靠!算了吧,最爱的张琪都没去找,阿娟找到她妈又能怎样呢?天要下雨,姑娘要背叛,随她去吧。
虽然阿鹏一直认为他对阿娟只是负责而已,但阿娟的出走仍让他无比心痛,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毕竟在一起睡了几个月,最残忍的分手莫过与此,像斩首一样,一刀斩断情丝,连给人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有,这种分手是很快,但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好在阿鹏心里还有一个张琪,他此时无比疯狂地思念着张琪,琪,你到底在哪里啊,我需要你!
冷静下来后,阿鹏觉得他不恨阿娟,毕竟他早对不起阿娟了,靠做鸭赚钱必然遭致不齿,他在阿娟心里的地位如她短信所说,是逐日下滑的,即使没有老外的出现,分手也是迟早的事,是时候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希望她不要被老外骗了就好。
呆了半晌,阿鹏肚子有些饿了,掏出手机来却发现没电了,充上电后,看到了阿珍发来的无数条短信,都是关切他之类的并说一直打他电话都没人接云云,阿鹏回了条短信:过园岭来一起吃午饭。
这天正好是周末,阿珍不用上班,不消片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便出现在阿鹏面前。
两人去吃了西餐,阿珍说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西餐,阿鹏却闷闷不乐,阿珍问他咋了,阿鹏便将自己的事都和阿珍说了,只是隐瞒了张琪还有做Ya的事。
“天下还有这样的女人,太狠心了,简直是恩将仇报!”阿珍替阿鹏报不平。“算了,别说她了,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以后只想把舞跳好,我要去参加比赛。”阿鹏说。
“对了,下午还有课哦,还去吗?”阿珍看着阿鹏。“你去不?你不去我有点不太想去,要不我们去红荔公园划船吧,来深圳这么久了,还没好好逛过公园呢。”阿鹏道。
两个人在红荔公园的湖中泛舟,划着划着,阿珍说:“鹏哥,你看,前边有个鸟,划过去看看。”“好嘞。”阿鹏奋力划桨,不消片刻就到了岛旁,将缆绳拴在一棵树上,阿鹏拉着阿珍上了岛。
这岛不大不小,林木茂密,被游人踩出的小径四通八达指向丛林深处。两人手牵手走着,阿珍说:“鹏哥,会不会有蛇啊,我怕。”“不会的,你看,到处是人踩出的路,蛇早被吓跑了。”阿鹏哄阿珍。
走着走着,旁边的林子里隐约有声音,两人好奇地凑了过去,却看到一对男女抱着正在草丛上滚,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在草地上铺了塑料布,这样就不会扎了,塑料布的旁边扔了几个用过的套套,不晓得他们干了几把了,翻滚了几圈后,男的趴下去不知在干什么,只听得女的立时发出一串奇怪的叫声。阿鹏立时有了反应,侧头看阿珍时,她的脸已红得像熟透的大苹果,便扳过她的脸来亲了一口,憋了好几天没达到目的的阿珍岂能放过这等待许久的吻,立时迎了上去,捧过阿鹏的嘴,两人狂吻起来。
随着阿鹏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阿珍知道他想要什么,用自己的纤纤素手将阿鹏的手放入自己的衣服里,任其游走。阿鹏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把将阿珍抱了起来,朝草丛深处走去。
走不多远,阿鹏看到树旁有块废船板,周围丢满了套套,显然已被当成了做爱圣地,便将阿珍放了上去,阿珍轻声说:“鹏哥,有点硌。”阿鹏便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垫在船板上,阿珍见到面前这肌肉帅哥欲火更加焚身,烈火几乎将船板点燃,那一刻,她突然领悟到很多森林公园门口都写着“禁止携带火种上山”是啥意思了,原来是语带双关啊。
阿珍欠起屁股来坐到阿鹏的衣服上,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她今天穿了裙子,两条白腿明晃晃的,阿鹏早已按捺不住了,跪在草地上,也把头埋了下去,阿珍果然也发出了同样的一连串奇妙的叫声。
细节不多表,阿鹏阿珍在船板上大战了一下午,直到天色昏暗,方才鸣金收兵,其间也有几对男女路过,他们都置若罔闻,那几对男女估计偷看了之后也找地方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