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也是。”
——“……你看看这是什么?”
陈鹭,当我爸把那份设计图扔在我面前的时候,你结不结婚、和谁结婚,全都和我没关系了。
“张衡,你快点儿!”张量在路的尽头大声招呼。
“来了!”张衡果断地挂了电话。
别再喊我的名字,陈鹭,你不配。
衣冠禽兽
陈串串
“我约了朋友还有事,张量,你负责送小姐们回去。”从船上下来,人还没站稳,双胞胎中的哥哥就要告辞。
意料之中。
刚才在船上这人就神思不守,枉费了张量之前夸他牌艺高超——要是真赌钱,他现在连内裤都得脱下来。
走人好,不光他走了好,这张量也最好快点消失:李夕今天的态度很奇怪,既不热情也不寡淡,相亲变成了纯交友;偏偏张量对她的“意思”很明显,那她这种油抹布打不湿又拧不干的态度就会害死人。不过还好李夕没错到底,好歹拒绝了张量送她们回家的要求,不然以他们多年的交情加今天的相亲再加直接见家长,陈串串怕死党以后难脱身。
天气热,两个女孩都不愿委屈自己,让过了几趟公车,终于等到了辆空调巴士,上车坐定,陈串串自然是要问问李夕对这对s的看法。
李夕平静得很:“还好。”
那就是没看上,陈串串进一步肯定自己没有猜错:“我看张量有点儿意思。”
“你喜欢?”
“他对你!”
“哦。”李夕云淡风轻:“你呢?偷瞟人张衡好几次。”
这人从来都这样转换话题,陈串串在心里不齿,当年李夕也是因为被她逼问少女心事未果转而对她“灌顶”的。不过,她俩谁跟谁,对付李夕,她有得是手段。
“怎么办!我最喜欢这种衣冠禽兽了!”陈串串故意大声叫给李夕听,果然看见后者在众人注目下羞愤欲死。
还没完呢:“你看我家张哥哥,就是个典型的斯文败类,实在是太符合我的标准了。”
李夕试图不留痕迹地往旁边挪,陈串串当然要挨过去:“说不定,你将来要叫我一声嫂子呢。”
“滚!”
张衡
“回来了?”
“嗯。”他不回这边行么?故意在外面蹭到这么晚也没躲过家里连着几通电话短信地催。
“我起来上厕所。”被大儿子看手机的动作惹到,李冬梅皱眉:“今天到底怎么样?”
“张量没回来?”
“在他房里。”
“你没问他?”
“怎么没问!我问、你姑姑那边也问,他死活就是不肯说。”
“女孩儿那边呢?”妈又不是不知道张量的脾气,对方没个态度他是不会说话的。
“别人是姑娘家,你男孩子这边不表态,人能说话吗?!”李冬梅气急败坏:“到底怎么个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