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有石林,今夏和时寅都没有说话。
回到家里,时寅关上了门,直接转身将今夏抵在门上。
他疯狂的亲吻她,使尽这段时间他学到的所有手段,要把今夏也拉入深渊里:“夏夏,帮帮我,涨的难受。”
这是时寅第一次求饶,也是罕见的示弱,贴近今夏磨磨蹭蹭:“求求你了,好难受。”
今夏被他亲的小脾气又上来了,瞪了他的兄弟一眼,赌气道:“你不是很有能耐吗?用你的手自己解决,求我做什么?”
刚才那股英雄气概呢?
现在变成软柿子了?
“你不让动,不敢用手。”
今夏不让动,严厉说过,他敢动手,就要他好看。
钢铁直男还有小绵羊的时候,今夏捏着他的脸,往她房间的浴室里走,受伤的地方套上塑料袋做保护膜,避免沾水。
今夏拿着莲花喷头,指挥时寅坐在凳子上不要动:“脏死了你,不要乱动,先清洁干净。”
水汽喷涌而出,不消几分钟,低沉的喘息伴随着水声,缓缓流出。
……
“今夏,你觉不觉得,你变了?”
下午的时候,蔡西贝感叹今夏的变化:“以前,贺怀喻的父母不愿意见你,你们的婚事一直拖,你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若不是她上过庭,见过今夏的付出,她都以为今夏根本不在乎结婚,她替她着急,才刺激贺怀喻求婚。
今夏不明所以:“我现在也一样呀。”
时寅总说结婚以后,但是今夏也觉得有点早。
“不一样。”蔡西贝神秘兮兮:“你烦恼。”
“心里有希望,才会烦恼,目空一切,才不在乎。”
……
今夏想她大概是变了,以前和贺怀喻在一起,这种事从一开始觉得害羞刺激,到后来都是一种习以为常的状态,后面贺怀喻的工作繁忙,也已经好久都没有过。
像这样伺候时寅,那更不可能。
全天下也就只有他,说不让动,就真的和一条死狗一样,一动不动。
“怎么突然这么想?”今夏有些好奇:“你以前可是憋死都不说。”
太反常了。
水雾中,时寅强忍着自己不要乱动,低声道:“你在我面前流泪的时候,我就想了。”
他一路忍到回来才发作,已经到了极限。
“又没人让你忍,你这是自找苦吃。”今夏手下故意重一下,时寅差点叫奶奶。
从头到尾都是时寅不愿意,此次他却不再忍:“等哥好了,破了案子,咱俩结婚,到时候一定要你尝尝厉害!”
今夏又一捏,时寅差点报废。
把柄在人家手上,还是不要说狠话比较好。
出来的时候,今夏也顺便洗了个澡,让时寅坐在茶桌旁喝茶,今夏做晚饭。
做好晚饭出来,今夏见时寅在打电话,应该是讨论郑悠悠自杀的情况:“调查一下,这段时间谁接近过郑思妙,尽量把唆使之人揪出来。”
今夏把晚饭放在他面前问:“你们怀疑她不是真的想寻死?”
时寅沉吟:“刚刚发来的消息,郑思妙自杀的事被人发上网,现在群众情绪闹得很凶。”
今夏是受够了网暴的人,听见上网,浑身都不舒服。
“所以呢?上面关注到这件案子,体恤到郑思妙的‘冤情’,要你们仔细调查?”这样算下来,时寅也算因祸得福了。
时寅没那么乐观:“上面要求立刻结案,平息众怒为首要任务。”
?
今夏不明白,郑思妙闹跳楼,难道不是为了给她妈妈平反?这现在是什么操作?不顺应民意?舆论不起作用了?
“要出公告,就要有确定的结案资料,这案子不结不行了。”
也就是说,郑思妙枉费心机,白白起了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