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晋一噎。
这个声明还真没人敢写,他更不可能写,本来他就没有对这些坏分子动手,他只是顺便下乡凑个热闹而已……
见这个卫生员性格这么暴躁,乌晋捂着肚子不停地叫痛,心里却在暗暗嘀咕这乡下的医生脾气都这么大的吗?明明看着挺文静的一小姑娘……
“过来,我给你诊脉。”
江绵面无表情的开口。
乌晋被怼了一通后,脾气都收敛了不少,老老实实的坐了过去伸出手。
江绵搭脉一诊就看出了问题,直接说道,“问题不大,就是肚子里的虫子在闹腾,吃两副药就行了。”
乌晋脸色大变,“啥,虫子?我肚子里怎么会有虫?”
江绵见怪不怪:“有蛔虫有啥奇怪的?”
感染蛔虫在农村十分常见,特别是年纪不大的小孩儿经常用脏手抓东西吃,最容易接触到蛔虫卵。
蛔虫病在现在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前几年卫生院里卖的宝塔糖就能够解决蛔虫病的问题,就是解决后的画面足以成为许多人心中的阴影。
不过宝塔糖在里湖公社这一片区用的人不多,因为从二十多年前开始她奶奶就已经弄出了驱虫汤,每年春季的时候都要熬出来一大锅免费给老乡们喝。
乌晋一听自己肚子疼是因为得了蛔虫病,脸都青了。
不仅是他,陪着他一块儿来的其它几人听到‘蛔虫’两个字也忍不住变了脸色,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肚子。
这段时间他们跟乌晋同吃同住,该不会他们也感染了蛔虫病吧?
江绵抓了一副驱虫药给他们,“随便找个婶子让她帮你们熬药吧,喝完把虫子拉出来就没事儿了。”
乌晋:“……”
大可不必说的这么清楚。
陪着乌晋一块儿来的还有之前来叫芶苗的年轻小伙儿,他拿着江绵抓的药急急忙忙就在附近找了个老乡家熬药。
好不容易等药熬好了,乌晋喝了一口就直接喷了出来:“怎么这么苦?”
其他几个害怕自己也感染了蛔虫病的人在询问了江绵后,也一人端了一碗,喝下去的时候差点脸都青了。
苦!
简直比最苦的苦瓜,苦到他们直接怀疑人生恨不得当场去世!
乌晋苦的脸都扭曲了起来,“你这里面到底加的啥玩意儿?怎么这么苦?”
江绵淡定道:“有句话叫良药苦口,你没听说过吗?”
乌晋咬紧后槽牙,十分怀疑她是不是在故意报复,可偏偏自己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