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的脸因为憋笑红的像个红薯“刚刚你的时机掐的太好了,早上第一场的患者因为手上带着尖锐的手链我好心帮他拿下来,结果手术忘了还给他。刚刚感觉良好的患者前来取回手链,一打开手术室大门就看见你大喊大叫,对了,你刚刚大喊什么了,能再喊一遍吗?哈哈哈哈”
学姐刚才绝对是听见了!绝对!
学姐笑着拍着我的肩膀宽慰“既然你能鼓起勇气大喊出这么羞耻的口号反而让人感觉没什么可信度了”
不是,刚刚我已经豁出来说出你想听的,你现在却不信了,我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小丑了。
我及时向学姐解释清楚了昨晚的误会,这次“男同”事件才告一段落。
整理完手术室困意袭来,我向学姐要来了器材处理室的钥匙,准备直接就近的睡一觉。
当我再次在处理室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扭头,却现学姐正看着我偷偷地贱笑。
那笑容带着几分狡黠和揶揄,让我心里顿时升起一丝紧张。
我甩手驱赶着她的视线“去去去,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帅哥吗?”
学姐鄙夷的瞟了我一眼“我还没这么饥渴,刚刚你睡觉的呼噜声级大”
我不屑一顾的理了理睡乱的头“睡觉打鼾乃至人间常情,你倒不至于这么在意吧”
“好好好,这是你说的”,学姐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按钮。
我顿感不妙,想拦住她,可为时已晚。
从手机里传来了如大象的叫声般起彼伏的呼噜声,‘轰隆隆’‘呼噜噜’,一声接着一声,又响又长,感觉整个处理室都在跟着震动。
不是,这真的是我吗?
我捂着脸,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又羞又恼地反驳:“你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哪有那么夸张!
学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边笑边手舞足蹈地模仿:“想不到平日稳重的学弟那呼噜声,时而如闷雷滚滚,时而像狂风呼啸,时而好似大象愤怒的嘶吼。知道的是你在睡觉,不知道的以为我被打包送到了南非大草原了,哈哈哈哈”
我急忙握住学姐的手“学姐~求求你不要拿这个录音往外乱说,小弟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该服软时就服软,毕竟学姐就是学姐,交际面非常广泛,在学校里还是很吃得开的,人多嘴杂,我害怕像上一届的某个学长一样被奇怪谣言缠上
“是吗?”学姐收起手机一脸玩味的盯着我“暂时还没想有什么好勒索……啊不要求你”
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不要以为你紧急撤回了勒索两字我就能装作没听见。
“学姐你保证能不往外说吗”一码归一码,学姐的信誉还是有保证的。
学姐话里有话“当然不往外说,但被人当场听见我也没办法了”
“还请学姐指点!”
“哼哼,人美心善的我一吃完饭就过来探望趴在处理室的你”
我听后感觉心里一暖,学姐还真是个好人。
“然后就是我打电话给学妹探病,她很恰巧的听到了你那震天的呼噜声”学姐一脸无辜
是吗?这“恰好”可太“恰好”了
我再也不相信学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