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辰捡起那抹蕾丝进了浴室,出来时,换了一副干爽的模样,完全没有了先前的狼狈。
在床上拥住小妻子,难以掩盖的调笑:“这么不凑巧?”
程知渝抿直了嘴角,不说话。
“不急,等……”
话还没说完就被羞恼不已的程知渝打断了:“谁急了?”
江北辰眸色中沉淀着笑意:“嗯,是我急。”
程知渝回过身来捶他的胸膛,这副痞性!
“就知道欺负我。”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这不还没欺负成吗?”江北辰捉住她的手亲。
“哼。”程知渝抽回自己的手。
“等可以欺负了,我一声。”江北辰语气从容不迫,丝毫没有羞耻。
提醒?做梦吧!
程知渝心中暗唾。
厚脸皮的江先生哪里需要她提醒?根本就是时时刻刻在提醒她,她简直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等着被主人宰杀。
港城
去那天,程知渝可谓是手忙脚乱。
临上飞机前,程知渝还在嘀咕:“我那件旗袍是不是忘带了。”
江北辰轻笑,语调闲散:“带了。”
他看着她慌乱的表情,估摸着她紧张的毛病又犯了。笑着搂住她的肩膀:“只是去走亲戚,你去了那边算是客人,不用紧张。”
程知渝把脸吹得鼓鼓的,转头看他:“那你和我说一说港城。”
港城,他母亲生长的地方。
“港城繁华,财富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上,从上世纪中叶以后展现出了……”
“停,江总,我不是来听经济课的,我想了解的是和你有关的港城。”程知渝打断他的话。
江北辰宠溺一笑:“和我有关,等你到了港城可以好好了解。”
程知渝耸了耸肩膀,侧头准备睡一觉。
江北辰强势地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继续看着手机里的讯息。
“到了,擦一擦口水。”他的手轻抚她的脸颊。
程知渝清醒过来,痛恨这金钱带来的私密感,不然她也不会睡得那么熟。她脸一热,低头伸手想要去擦掉罪证。
什么也没有!
程知渝气得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骗子。”
江北辰低低的笑,到了港城,有人接机。
“江少。”
程知渝听着陌生的港城话,看了一眼清一色的黑衣人,匆匆跟着江北辰上车。
随行的人有些夸张了吧。
上车以后,程知渝躲进江北辰的怀里,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在港城得罪了人?”
“嗯?”江北辰不知道她为何会发出这样的疑问,但是在港城只有别人害怕有没有得罪他的份。
程知渝瞄了一眼前排的司机,然后凑到他耳边:“没有得罪人,这么大的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