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大地之上,陈都之外,古木参天,遮天蔽日,仿佛自然界的守护者,静静诉说着过往的辉煌与沧桑。
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冠,斑驳陆离地洒在地面上,与周遭的幽暗形成鲜明对比,每一道光斑都像是历史的碎片,闪烁着过往的记忆。
九龙拱卫的地脉隐约可见,虽已不复当年之威,但那份威严与庄重仍让人心生敬畏。龙头高昂,仿佛在凝视着远方,守护着这片古老土地的秘密。
城墙斑驳,石缝间长出了顽强的青苔,记录着岁月的痕迹。
风,穿过城垛,带起一阵阵低沉的呜咽,仿佛是那些逝去的英灵在低语,讲述着曾经的战斗与牺牲。
残留的血液,以及城外露出的白骨,让这座历史古城看上去颇有肃杀萧瑟之感。
此时城墙外一大一小两道身影静静伫立,一高一矮,一沉稳一稚气,仿佛自古老画卷中走出。
大的那位,身着流云般轻盈的长袍,银发如瀑,眸光深邃而温和,周身环绕着淡淡的光辉,宛如月下仙人。
他轻轻抬手,虚空中一面古朴的宝镜缓缓浮现,镜面上流转着玄妙的符文,每一次闪烁都似乎蕴含着天地至理,护佑着他周身,神纹交织间,空间微微扭曲,透露出不凡之力。
小的那个则是一脸的童稚,他坐在一个黑白巨兽的身上,手持拂尘,看上去天真烂漫。
正是无觞那最小的弟子和三代第一位徒孙,不知何时二人居然走在了一起。
“师叔,您说师祖他老人家究竟去哪儿了!”
仓颉好奇地看着前方开道的在劫,眼神中满是疑惑。
“谁能知道呢,他老人家行踪不定的,别说是我了哪怕是我的大师兄也未必知晓。”
“多宝大师伯突破准圣那样的事他没去,孔宣师叔和云霄师叔突破准圣他也没去。”
“就连我渡过生死之劫这样大的事他老人家也没来。”
在劫一边数落,一边埋怨,自从他大师兄闭关之后,整个琼华仙岛,基本上陷入了一个半瘫痪的状态,要不是天上的紫微大帝时刻管理,还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呢。
至于地府那位师尊,能不去他绝对不会去,妈呀太吓人了!
“人皇轩辕在和蚩尤进行最终之战时,动用过81面夔牛战鼓,一鼓作气将之击败。”
“听夔牛一族把鼓送来的使者说,师祖最后一次现身是在牛族祖地之中,会不会还在那里啊!”
仓颉不断把玩手中的神镜,通过其中文字不断推演着自家师祖的下落,隐约可见,镜子中有先天八卦的痕迹。
“不知道,现在蚩尤被擒,我那师尊最爱看热闹,说不定就藏在陈都之中,我等也去瞧瞧!”
在劫无奈,全力收缩自身本源,身体上道道先天神纹不断扭曲,最后化作金色符印烙印在他的身上。
他也没想过自己会那么的“不小心”,居然会掉到小溪之中差点淹死!
他堂堂仙道中人,别说是那脚脖子都没有漫过得小溪了,哪怕是天河弱水也未必能在一时半会儿中将他淹死。
偏偏在那该死的溪水之中他竟然感受到强烈的窒息之感,若不是他师尊早有先见之明将玄元控水旗借予了他,恐怕他还真就中招了。
不过好处就是,随着生死之劫的渡过,他的修为在人族气运的加持下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短短千万年时间,就已经摸到了太乙金仙的门槛。
就连肉身强度,也在大量资源的浇灌下飞速增长,同级之中,有资格和他以肉身相搏的存在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