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认识了。”
薛千湘说完这句话,刻意顿了顿,视线落在程澄身上,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
“”
程澄闻言,害怕的腿都差点吓软,不敢吭声。
他在薛千湘面前再横也不敢在他父亲面前横,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不对,加上薛千湘的父亲还是市长,听说过段时间就要升任副省长了,权力这么大,要是因为这件事连累他父亲程凤鸣的仕途,他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偏偏程凤鸣对薛千湘和程澄之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还下意识问了一句:
“程澄,你和薛市梦章的儿子都不是一个学院的,是怎么认识的?”
“我,我”程澄脸都憋红了,急的要哭,根本不敢提起自己做过的事情,当下磕巴起来:
“父亲,我”
“是上拉丁舞选修课的时候认识的。”
薛千湘替他解了围:“是吧?”
程澄赶紧点头:“对对。”
程凤鸣看着程澄紧张的表情,知子莫若父,他一眼就看出程澄肯定是背着他做了什么傻事,不然不可能害怕的全身发抖。
而且看程澄这幅模样,做的事情似乎还和薛市长的公子有关?
程凤鸣能坐上副校长这个位置又不是吃素的,一杯茶下去,眼珠一转,心里就有了数。
席上薛梦章和程凤鸣浅酌了几杯酒,没多久,薛梦章装作醉了,和程凤鸣提起当年读大学时的旧事:
“凤鸣,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读大学的时候,隔壁学院有个oga因为被人造谣在酒吧坐台,所以跳楼的事情?”
程凤鸣捏着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指尖撑着额头,似乎是在努力回忆:
“有吗?”
“有啊。”
薛梦章道:“当时那件事闹的很大,你竟然忘了?”
“我真的不记得了。”距离大学毕业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程凤鸣早就将往事忘了个干干净净,甩了甩头,尽力回忆。
“没关系,想不起来,回去慢慢想。”
薛梦章看了头都快要低到地上去的程澄一眼,似笑非笑道:
“想不起来的话,可以问问家人。”
他说:“毕竟造黄谣可以不是一件小事,严重的话是会坐牢的。”
程澄被薛梦章一个眼神吓的快要哭出来了,手一抖,刚夹起的菜哐当
一下落进碗里,碰在勺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
程凤鸣察觉到程澄的不对劲,下意识转过头,看着程澄,皱眉: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父父亲,”程澄整个人身体都在打战,
“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看向薛千章的眼神愈发恐惧,要不是程凤鸣还坐在他身边,他都要滑到椅子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