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余未见,顾少言时常会想起纪渔。
但他的骄傲与矜持不会抢先对纪渔低头。
他养了纪渔多年,清楚这个这个小女孩的脾气。
赌气归赌气,纪渔如何能逃出她的手掌心?
就算,她嘴里嚷嚷“独立”、“改变”。
可她的骨子里都已经成为了第二个沈之月。
想改变,哪有那么容易。
顾少言自信高傲,然而今晚,他错了。
纪渔穿了红衣!
她明明知道,他最不喜红色。
不,或者说,沈之月不喜欢红色。
她喜欢洁白,因此纪渔也会喜欢纯白。
她习惯留着黑长直,因此纪渔也不喜染发。
她性格安静、追求安稳,因此纪渔就算有着独有的娇气灵动,可她也胆子小,害怕意外与未知来袭。
这样的纪渔。。。。。
她竟然,主动为自己穿上性感的抹胸长裙。
接受众目睽睽的注视!
顾少言在来晚会之前至多是郁懑,在看见纪渔后,一月来的情绪交织成了钢刀,刺痛他的心。
顾少言又一次拉走了纪渔到僻静之地。
男人僵着脸:“渔渔,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纪渔也面色冷淡。
“小叔,我不这么觉得。”
她知道顾少言不许她穿红色,所以才会特意找苏月月去挑选红色礼服。
曾经她不懂。
以为顾少言的命令是绝对的。
他不让她穿红色定然是因为她不适合。
然而今日她才知道。
全场的目光、友人的赞叹。
在告诉纪渔。
她,本该就是艳红的蔷薇花!
思此,纪渔也发现了不对劲。
曾经他以为最宠溺她、呵护他的小叔。
说得话、做得决定。。。。。是百分百正确的吗?
她隐隐约约有种不详的预感。
就好像,顾少言可怕的占有欲下,
在透过她,看什么人似的。
这种想法在纪渔脑中转瞬即逝。
她摇了摇头。
喝了几口酒,她真是想多了。
顾少言怎么可能这么对他。
小叔虽然性格阴冷了些,但是一直是她最喜欢亲近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