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医生一看这架势,他一个外人的脸都红了……这、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医生谢谢您跑这一趟,麻烦您先出去吧,回医院,守着悦帆寸步不离,带几个江家的保镖过去,特殊时期.为了您也为了悦帆……”
还算非常客气的打发走战战兢兢地家庭医生,但是傻瓜都看得出……林浩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林浩!”
“林浩……”
随着一声从外面恭恭敬敬的关上门,两个男人却不由自主的更加紧张起来……他们以为终于到了二选一的时候,那表情一个个如临大敌。
“林浩,我是最有能力辅佐你的人,我们一起出生入死……”
江少筠想给自己拉票了。
“我也可以的,而且……昨天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我保证以后和那些莺莺燕燕断绝关系,就在家守着你一个,以后只要不挥霍无度,我赚的钱也足够养家,我不是为了钱才……”
江凤煜也不甘示弱。
然而——
“你们俩都给我闭嘴!”
林浩没好气的直接制止了两个人的继续胡闹,他都快瘫了,就不能给他省点心么?先不说他们这些狗屁儿女情长其实本质上受委屈的都是他好么?就说眼下,林浩脸一黑,压根儿不接他俩那破话题——
“你们俩给我听好了!这个话题都先给我闭嘴!我有正经事情要说——”
林浩微微顿了一下,腰上的痛楚真的不是闹着玩儿的,不由自主的给了江凤煜一个卫生球眼,可脑子里早已经开始梳理思绪,实在太乱了,可是他是林浩,他有能力理清楚、而且必须理清楚,“现在,绑架江悦帆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原因是谭鹿答应不插手,他们要想再动手,找帮手估计也得一段时间,而且楚歌临走的时候已经按我的吩咐招募了雇佣兵来保护江家,应该很快就到,所以暂时不用担心他那边的事……”
“可是,对了……我之前就一直想问这件事,楚歌那儿去了?”
江少筠听他说起出个,才突然想起来……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楚歌了,江凤煜没说话,显然也有这样的疑惑。
“你们俩闭嘴,楚歌最近去处理一些他自己的要紧事,暂时不会回来。你们一个个都给我老实点,我可没有他那么好的脾气,也没那个美国时间照顾你们一个个的少爷脾气!“说到楚歌,口吻突然变得恶劣的林浩,其实算是迁怒,楚歌显然是为了江家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也不知道现在好不好.他却拦不住,“我说到哪儿了,哦,对了,江凤煜,把你那个订婚对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现在说。”
这话一出,江凤煜的脸上相当难看,尤其是当着江少筠这个竞争对手,支支吾吾了半天——
“林浩,我自己去想办法……我绝对会退掉这个婚,我们已经两情相悦、生米煮成熟饭了,除了你,我谁都不娶!”
一边说,一边挑衅的看向江少筠,看的江少筠在旁边攥紧了拳头,他快忍不住了,这个欠揍的混蛋!
“我没问你这个,我问的是过程!你和那个女人怎么认识的,为什么突然要娶她?她和那些每天陪你淫乱的其他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林浩问的相当不客气!
妈蛋,他又不是吃醋的小媳妇儿,跟他瞎解释什么!看见他们俩,林浩就气不打一处来……江凤煜是在一家spa会所晕倒的,那是突发性摄入过度,给他下药的地方很可能就是那里,而谭鹿听到那个把江悦帆打的遍体鳞伤的女人再联系“sel”的事情,再加上那个女人背后还有人、那个人是要对付江家的人!
连起来就是说……如果不把这颗隐形炸弹找到,“sel”那种恶魔药物,随时都可能再次祸害江家的其他人……所以他才说,这事儿没完!
而江凤煜到底什么时候、在哪里、被谁下的药……这个信息非常关键,而这一切都是他不在家、江凤煜突然夜夜不归却宣称要结婚的时候,这里面太巧合了!
现在,他如果实在不能下床的话,望着眼前这两个分不清主次、还在剑拔弩张互掐的男人,林浩痛苦的揉着太阳穴——
办法不是没有,但他看着这两个不靠谱的家伙,实在是躺不住怎么办?
龌龊的连环美人计
“糖糖……哦不,唐糖是一个新晋的一线女明星,平时我们开派对她经常来,也就熟悉了……”
江少筠一脸鄙夷,反倒是林浩听的一本正经……其实是正经过头了,林浩自己也绝没想到,听着一个口口声声喜欢他,甚至昨晚还以那样的方式抱了他的人在他面前谈起这种事的时候,自己的心里那么的不自在,说不出的不舒服,他以为那是普通人的反应,而他不是!他以为那是爱人间才有的反应,而他不爱!倒是……心里这种色色的、突然委屈的想要挠墙一样的少女心到底是什么鬼啊!
明明是他非逼着江风煜说的,明明是他必须知道的……跟感情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再说他对这群混蛋怎么会有感情?可心里就是……怪怪的……
大概是林浩的表情严肃过头了,江风煜相当难堪,可是越是这样,越是不敢不硬着头皮往下说------
“那些女明星不管几线的,哪个不想加入豪门,所以我们那种酒会从来不缺伴儿,酒会散了看上的就可以带走……倒是唐糖属于那种陪酒陪笑、但是不陪睡觉,说得好听点是清高,说得难听点就是吊高了卖、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类型。你那天离开家之后,我心里憋屈,每天在外面喝酒,不过那段时间江家的遗产风波闹的沸沸扬扬他们都知道家里的钱都在你手里了,我没钱了,所以陪我喝酒的也都是剩下些三线小明星、或者陪酒女、少爷什么的了,那帮势利的王八蛋!结果那天晚上唐糖突然去了,我喝多了,后面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好像隐约记得是我主动拉她去开房,第二天早晨才知道我们做过了,本来以为和以前一样,没什么了不得的,付钱就行,结果她说她是处女,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方正酒店的床单上也确实见了红,而且她拿出一张,说是我前一天晚上承诺要娶她,白纸黑字的签了字画了押,她才会把第一次交给我。那天我们俩吵的很厉害,我觉得她就是个神经病,都是出来玩儿的人,处儿又怎么样?这点事儿没做过她不可能不懂啊?跟个喝醉酒的男人当什么真!吵架的时候,她还说如果我不对她负责,她就去告我强奸……我当时在气头上,反正我从来都是各种官司缠身,多她一个不多,就让她爱告不告,我把一张支票甩在她脸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