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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阅读>嫡女狠凶病娇王爷缠上身 > 第30章 疑心(第1页)

第30章 疑心(第1页)

一周过去。

明巡是被纪宇轩以酒肉朋友的名义邀请来白府的,因此在这儿见到虞烛明还有些恍惚:“咦,纪兄,你怎么带着我来玉永了?”

因为虞烛明之前被刺杀过,对姜作人聚集的场所有天然的排斥,于是纪宇轩就与明巡打好关系,直接带过来了。

虞烛明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明公子醒醒,看看这儿究竟是哪?”

明巡这才如梦方醒,原来是酒喝多了。他长叹一声:“我赌仙,怎么落得如今下场!”

“又喝了?”虞烛明指着明巡问纪宇轩。

赌仙名如其人,好诗酒,好赌。他名是明巡,人却一点不明晰。在玉永时,虞烛明就常有听闻,赌桌上他是常胜将军,下了赌桌,他喝酒也要喝好的,还要与镇里的文人雅士一起赛诗。可明巡不曾进过学堂,每次都被雅士们比了下去,他也乐得给那些人付赌注,因此虽是赌仙,却欠债不少。

纪宇轩耸了耸肩,反正豪掷千金的人不是他,爱喝就喝吧。

几个人将明巡抬到凉亭里,又去喊厨房做了醒酒汤,等他醒来时,北斗七星已经在空中非常明晰了。

冬至过了,年也快到了。可他们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姜作使者要进京了。

“明公子,你与姜作人相熟,可知道他们这次前来有什么目的?”虞淮取来蜡烛置于烛台上,问。

往年也会有周边国家的使者,在大魏过节时进京献礼。可这样的献礼环节也只需要一支队伍即可完成献礼的流程,而姜作来了将近一个兵部这么多的人,加上随行文官,足足有千人,显然目的并不单纯。

虞烛明用火折子点燃蜡烛,烛影晃动,明巡抿了口茶,“这次大王子和尚书令都来了,显然是来打听大魏如今局势如何的。不过,我还知道一件事,姜作的巫医也来了。”

巫医?这在大魏是个小众的职业,偶有一些不与外界往来的村庄才有保留。传说巫医能通鬼神,不收钱也能治百病。这些巫医大多师承姜作人,姜作本土的巫医传闻不仅能通阴阳,还能改人生死簿,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活死人,肉白骨。

然而巫医最受欢迎的地方并不是他们的医术,而是他们掌握的一种能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这药本是给每个巫医自保用的,却被有心人收集,出售。

“明公子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去学?”余光问。

明巡放下手中茶盏,意味深长地看着虞烛明,“这是陛下的意思。至于你们的决定,我和陛下都不会过问。”

虞烛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又觉得奇怪:“余大人不是也在陛下身边么?为何陛下不直接与余大人提及此事。”

其实明巡的站队很奇怪,一方面他是江湖中人,朝事对他来说只是朋友的公务,他完全可以不过问;另一方面他有姜作皇室血脉,如若战争真的发生,他究竟向着哪边真不好说。

然而几人都知道用人不疑的道理,将他们计划的大部分都告知了明巡。

因此才有了明巡假意与纪宇轩交好,实则给他们带来的这些提示。

余光也对他投来怀疑的目光,明巡却笑了:“为帝王者,多疑善变,朝令夕改罢了。”

——

在更冷些的时候,虞烛明谢绝了江云浦让她到王府过夜的提议,说是这样就不需要早起赶路。毕竟还未成婚,且她还需经常到白府去,虞烛明不想节外生枝,就坚持早起,去过王府了,就去白府。

冬至过了,白天的时间又开始慢慢变长,这一日,虞烛明借着没暗下去的暮光在案前写写画画。

江云浦走近时,许是因为过于专注,虞烛明竟没发现他来了。

他俯身看去,虞烛明画的是窗外的梅花。

寒梅凌霜,她要用很多时间去思考怎么落笔,却只用草草几笔,就勾勒出那梅花朵朵开的模样。

江云浦取来了烛台,将蜡烛送至她身旁。

“霭云,还有几日春节?”虞烛明没有抬头,而是落下最后一笔。

江云浦想了想,在她身旁坐下,回答道:“还有十五日。”

虞烛明敛了敛眸,此时的她眉目间染上了一丝疲倦,长长的睫羽在烛光的照耀下倒映在卧蚕,竟显出一副操劳过度的神态。

“霁光这几日在忙什么?”虽然知道虞烛明自上次失败后定会有下步打算,哪怕这个打算是针对江家的,江云浦却仍不去查也不去问,只想看她会不会自己说。

然而这话到虞烛明耳中却更像警告,她总会觉得江云浦是否查到了什么。但他问了,虞烛明就只好答了:“在联络一些故交,许久不联系,不知他们还认不认我这个朋友。”

实际上在联系的是父亲生前的好友,虞烛明准备与官阶更高的人合作,以求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给江家重重一击。

江云浦便不再多问。

他的观察确实没错,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劳累,本身又不是什么身体好的人,虞烛明便积劳成疾,发烧了。

虞烛明让相元去送了信,告病不去王府了,江云浦给她送去了许多补品。

姜作的人只是住在京城,近些天都不再动作,不知在等待什么。于是一个奇怪的现象出现了:虽然明面人都看得出来朝堂最近不太平,官员们下了朝都要走快两步唯恐生变,街道上的年味却越来越浓了。

家家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虞烛明这天醒来是在傍晚,虞梓英拿了些灯笼来给他们挂上,她没关门,能看见那些身影都在压低了声音忙忙碌碌的。

虞烛明坐起来,因为发烧动作显得笨重,这边的声响就吸引了虞梓英与相元。

相元把虞烛明扶着靠着床边,虞梓英取来熬好又温了几次的药:“要说定北王确实喜欢霁光,给你送来的这些都是陛下曾赏赐的东西,上好的贡品。”

虞梓英是局外人,虽很少见到江云浦与虞烛明在同个地方,却能感受到江云浦对虞烛明的关照——那绝不只是寻常男子对待圣旨赐婚的未婚妻的态度。何况两家还是敌对,江云浦更没必要做这一切只为做戏。

“你倒是为他说话。”虞烛明笑着,只是嘴唇有些发白,显得虚弱极了。喝完了药,虞烛明不愿再躺着,要起来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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