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都听你的。”陆砚臣刚说完这话,就把放在中控台的珍珠耳坠递给她。
&esp;&esp;扶软一看那盒子,就知道是首饰,接过的时候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esp;&esp;好像在说,你又乱花钱了。
&esp;&esp;这眼神陆砚臣还挺受用的,原来被人管着的感觉还挺好的。
&esp;&esp;“给你买东西都不算乱花钱。”
&esp;&esp;“这是什么歪理?”扶软笑着打开了那个精致的木匣子。
&esp;&esp;当她看到那对珍珠耳坠时,也被惊艳到了。
&esp;&esp;作为一个珠宝设计师,扶软也见过不少稀有的珍珠。
&esp;&esp;但那些稀有的珍珠,都不及眼前这一对儿。
&esp;&esp;不管是成色,还是形状大小,都属于最顶级的那种。
&esp;&esp;单是一颗都已经很顶级难见了,更何况还是相似度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一对呢。
&esp;&esp;纵使扶软见过各式各样的珍珠,但也很难不对眼前这对如夜明之珠的珍珠耳饰怦然心动。
&esp;&esp;她托在手里仔细鉴赏着,眼里全是惊艳。
&esp;&esp;陆砚臣见她这么喜欢,便觉得特地去找了桌老太太一趟值得了。
&esp;&esp;等回到星河湾,扶软跟他说起侯家家宴的事。
&esp;&esp;“我陪你去。”陆砚臣言简意赅的回了一句。
&esp;&esp;可能是上一次去侯家,场面有点抓马吧。
&esp;&esp;扶软还担心陆砚臣不想去,“其实你不去也行。”
&esp;&esp;去了反而是给侯正浩父女两脸了。
&esp;&esp;“我去不是因为他们,而是因为你。”陆砚臣回答得直白。
&esp;&esp;这让扶软想到了上一次去侯家时的情形。
&esp;&esp;那会儿两人都不熟,她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在外树立的形象,一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
&esp;&esp;而他也只以为她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侯家流放在外多年又软弱无能的弃女。
&esp;&esp;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扶软有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esp;&esp;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非要给它安个名头的话。
&esp;&esp;那就暂且称之为‘心动’吧。
&esp;&esp;思及此,扶软忍不住踮起脚尖,有些动容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esp;&esp;陆砚臣一整个顿住。
&esp;&esp;扶软亲完就跑,过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垂眸喝着。
&esp;&esp;也不知是在逃避还是在害羞。
&esp;&esp;陆砚臣定定地站在原地,视线随着她而移动。
&esp;&esp;见她站在流理台前,红唇微张饮下水,扬起的白皙脖颈因吞咽而滚动出的弧线,简单喝水的动作却无意地散发出有货,让他的身体迅速紧绷起来。
&esp;&esp;扶软没听到动静,心虚的往他看了一眼。
&esp;&esp;两人的视线对上,瞬间交缠,难舍难分。
&esp;&esp;一种异样的温度,渐渐传遍全身。
&esp;&esp;下一瞬,陆砚臣大步流星的往扶软走来。
&esp;&esp;扶软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杯子,心跳如雷般跳动着。
&esp;&esp;陆砚臣几步走近,霸道而直接的捧起她的脸,重重的吻在了她微张的唇上。
&esp;&esp;她的唇齿之间瞬间全是他的味道。
&esp;&esp;陆砚臣吻的急切又炙热,像是要将她生吞入腹般,一手搂过她的腰,把她更贴近自己。
&esp;&esp;这一个吻,似乎格外的长久。
&esp;&esp;等他松开时,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微微肿胀的唇瓣。
&esp;&esp;明明刚喝过水,这会儿又觉得口干舌燥了。
&esp;&esp;陆砚臣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粗哑着嗓子说,“软软,这才叫吻,你刚刚那种对待幼儿园小朋友的方式并不适合我。”
&esp;&esp;扶软刚想辩驳。
&esp;&esp;又听男人道,“当然,你的主动很适用我。”
&esp;&esp;在她的主动面前,任何催情剂都是弟弟。
&esp;&esp;不等扶软回应,陆砚臣直接打横抱起扶软,快步往主卧走。
&esp;&esp;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欲念,恨不得立刻拉她跟自己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