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心机兔,还穿第一次侍浴时的濡湿纱衣。
她昨天都吃干抹净了,还会上这种当吗?
不会(自豪冷笑)!
心机深沉的雄兔的小手段罢了!
本国妃才不会上当!
……可昙露的手几乎是银卯刚靠近就诚实地贴上他结实的胸膛。
银卯顺势把她抱过来,坐到自己腿上,亲一下昙露额角:“冕下,昨天还没捏够兔兔吗?”
话是这么说,他主动把衣襟掀开。
“我身上的还有好多掐痕,哦……还有抓痕,在背上。”
银卯明知故问:“冕下,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我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
“再掐你脸哦,掐坏了看你还怎么勾引我!”
“比起掐,冕下要不要在我脸上刻下刺青,”辅助装
银卯在昙露耳边说:“或者,以前的妻主会在雄性……刻刺青。冕下要不要试试呢?刻了刺青,留下您的痕迹,别人就知道我是您的了。”
这虎狼之词,这只奶黄馅兔子!
但实际考量的话,昙露还是抱住他,上半张脸靠在银卯的肩上:“还是算了吧……刺青听着就疼。你真的想要的话,纹身贴就行。”
银卯听此内心更加柔软,比温泉水还要软。
他和昙露彼此抱住,亲亲贴贴,两个人冒了一会黏黏腻腻小爱心。
银卯顺应昙露的节奏,一切看她来,也自己做好措施。
她也不累,反而有种精神奕奕的感觉。
昙露不清楚,银卯作为月兔,侍奉国妃的技巧是必须要学的。
月兔是有些秘法在身上的。
银卯也不希望和自己在一起,昙露会隐忍着吞下苦果。
哪怕自己是不小心的,昙露体贴不说也不行。
她最讨厌疼痛了。
自己日夜祈祷,辗转多少时光,奇迹般地重逢。
要好好珍惜。
这样的时光,太宝贵了。
……
“双子既然回来了,就要要为您画像。刚才他们智脑信息问我,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在国妃的寝室,银卯帮昙露穿着衣服,问她。
“嗯……最迟什么时候圣像画要好?”
“丰月祭之前就要画好。”
银卯开始给她梳头:“需要国妃神装后绘制肖像画。”
神装就是昙露变身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