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可以了。”
从她的软唇叫出来?这个称呼,江淮序扯了扯领子?,莫名的燥热。
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已接近夜半。
夏风徐徐,树影婆娑,棒棒糖月季花团锦簇,墨黑色空中镶嵌零星星光。
“你?没大碍,真好。”温书渝忽而感慨。
温书渝从路边24小时不打烊的餐厅,打包了几?份清淡小炒。
伤在右手,江淮序左手使不好筷子?,夹起的菜频繁滑落。
温书渝放下筷子?,“我来?喂你?吧。”
江淮序上扬眉梢,“好,辛苦鱼鱼。”
还好他聪明,叉子?早早丢进垃圾桶。
一晚上紧绷神经?,终于?缓下来?,温书渝问:“你?好洗澡吗?”
江淮序挠挠耳朵,“冲一下应该没问题。”
洗澡他不敢让温书渝帮他,即使她愿意。
次卧卫生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磨砂玻璃门隔绝了噪音。
温书渝倚靠在门口等着他,担心他有?什么需要?。
江淮序穿着浴袍出来?,头?发湿润,贴在额头?上,萦绕朦胧水汽。
“怎么了,鱼鱼?”
“我是来?给你?贴膏药。”
“在床头?柜上。”江淮序走到床边坐下。
温书渝撕开?包装,一股中药味散开?,盖住了江淮序身上的清冽木质香。
仔细看说明书,动作轻柔,贴完了还鼓起嘴巴吹一吹,“这样就不疼了,还是你?教我的。”
小的时候,温书渝摔倒了,江淮序清理之后,都会吹一吹。
明明他们一样大,一直都是江淮序照顾她。
江淮序配合她,“不疼了,鱼鱼仙女有?法术。”
小女生都幻想过是仙女,让身边人配合。
温书渝粲然一笑,抬头?撞进江淮序的星眸中,瞳孔里写满温柔,她的视线不自觉下移。
这一下,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温书渝慌乱地说:“好了,我先
出去了。”
江淮序用左手拽住温书渝,勾唇浅笑,“偷看了就想跑啊,温鱼鱼。”
由于?身高优势,江淮序看的一清二楚,她想看又不敢看,眼珠乱瞟。
差点?撞进他的怀里,温书渝及时刹住脚步,欲盖弥彰,“是你?故意不穿好睡袍,再说了,又不是没见过你?脱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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