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了不起!”远山击回五球喊道。
“好,及格了,”鬼每回击一球就多加上一球,“跟上来!”
“八球……”
“九球——”
“够了,他已经到极限了!”
大曲松开了点耳朵:“鬼还真是孩子气啊。”
平等院嗤笑一声,自己培养的要自己摧毁吗,鬼。
“砰!”鬼抛起最后一球,“你就怀抱着十球长眠吧!”
切原又啊了一声,大曲头疼地回过头:“啊啊,少年,你又有什么要说的?”
切原摸摸脑袋:“就是那个小矮子啦,他还不能打回十球呢。”
然而话音刚落,球场上的远山卯足了劲将十球击回:“我要成为日本第一的网球选手!”
“你们这些小鬼就是抱着这样的理想来挑战的?”平等院突然开口也不知道在问谁,也有可能是在aoe,“渺小至极。”
他的声音里透露出浓浓的不屑,成为日本第一的选手,这样的想法在见识过世界的他看来着实肤浅,如果已经坐在一军席位的四个初中生真的都是这样的想法,那他可真有必要点点他们。
虽然他自己不承认,但他的确有在关心日本的未来,只不过关心的方式有点偏差,一句提醒的话硬是被他说成了嘲讽。
“puri~”仁王晃悠晃悠脚,重点显而易见的歪了。
小鬼?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算起来你得叫我们一声哥。
你幸村哥,你仁王哥?好像不太好听。
你村哥,你王哥?好像更怪了。
幸村哥哥就好听了,精市哥哥也好听。
仁王再次钦佩自己的发散性思维,切原显然没有这样的思维,听见自己疑似被骂一蹦从地上蹦起来跟平等院据理力争,又被丸井生无可恋地拉回去。
“雅治。”
哥哥。
仁王觉得自己可以自动在脑子里把后面两个字填补好,他侧头看去,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嗯?”
幸村看着他,唇齿一起一合。
仁王轻而易举读懂了他的口型,喉结跟着一动。
这可真是神奇。
“部长,”仁王舔了舔发干的上唇,朝他倾了倾身子,“你其实会读心术吧?”
幸村笑了笑:“也许?”
“砰!”球场上传来惊天动地的一声响。
“咦?”切原硬撑着直起身子,“那个鬼大叔的击球好像变奇怪了!”
“砰!”
“ga,一军,3-1!”
丸井揉揉眼睛:“刚才…是不是看到了类似鬼神的东西?”
鬼持着球拍站立于球场中央,浑身散发出宛如修罗的气场。
“今天旧伤……”平等院摘下发带,“怎么会这么疼啊?”
杜克看到他额头的一块疤:“头儿。”
“两年前打败我的鬼又回来了。”平等院露出一个笑,像是咬牙切齿又像是欣喜若狂。
“第一局,一军鬼获胜,比数3-6!第二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