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见霜哼了一声,直接推开了陆玉璋的手,她因为疼痛而蹙着眉头:“拿走,我不吃她的药。”
陆玉璋又不能逼着她吃药,他拿罗见霜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时候,赵嬷嬷进来禀报:“夫人,姜姑娘赶走了冬雪和冬叶,说不需要人服侍。”
罗见霜瞥了一样陆玉璋:“瞧你的救命恩人,我一番好心,她当成驴肝肺,你可别说我苛待她。”
陆玉璋把药粉重新包起来,放在桌上,再一次嘱咐赵嬷嬷:“这个药可以止痛,什么时候母亲受不住了,你就给她服下。我不放心姜茶,我过去看看。”
罗见霜怕儿子发现姜茶在那个最角落的院子,就叫住他:“我病的这么重,你不在这里服侍我,你去干什么?你从前可不这样,你是不是看上那个乡下女子了?我告诉你,她可配不上你,最多也就做个通房丫鬟。你可别想着让她做你的正妻,我绝不同意!”
陆玉璋十分无奈的回来:“母亲,你这里不缺下人服侍呀,姜茶初来乍到,肯定有诸多不习惯,我不关心她,谁还关心她?”
“哎呦……”罗见霜痛苦的呼喊起来,眉头皱成了川字,她一手捂着肋下,一边痛苦的哀嚎。
陆玉璋赶紧拿起那药倒到勺子里,用水化开就要喂罗见霜服下。
罗见霜抬手打翻了勺子,并且生气的训斥他:“别把她的东西拿到我跟前来,我怕有毒!”
陆玉璋知道这药的珍贵,吃一颗少一颗,而且这个时代是无法造出来这种药的。
他看着白色的药面,心中叹息了一声,母亲对姜茶的误会实在是太深了。
要想法子让母亲知道姜茶的本事。
他没有去姜茶哪里,留下服侍病痛的母亲。
直到罗见霜沉沉睡去,他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燕南飞就等在春常在外面,瞧见陆玉璋出来,十分的抱歉。
“爷,夫人把姜姑娘安排在西北角,属下派了冬雪和冬叶两个人留下服侍,姜姑娘把她俩赶回来了。”
陆玉璋无奈地点头:“她吃过饭了没有?”
“吃过了,一荤一素一碗粥和一个馒头,姜姑娘都吃完了。”
“嗯。”陆玉璋有些责备的看向燕南飞,“不是六菜一汤吗?”
燕南飞把冬雪的话拿来用:“今日太晚了,厨房已经收拾完了,这还是另外给姜姑娘做的呢。”
陆玉璋快步朝西北角走去:“她一定是生气了,那个地方太偏僻了,下人都很少过去。住在那里吃饭喝水都不方便,母亲也是,非得跟一个小姑娘较劲。”
他快步的朝西北角走去,走了很久才到了。
院门已经从里面插上了,陆玉璋拍了两下,无人开门。
他最清楚姜茶的机警,不可能听不到他的敲门声,肯定就是生气了。
燕南飞可不知道这一点,他在一旁提醒:“这么晚了,也许姜姑娘睡了,爷,咱们明日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