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言决定演戏给他们看,在医生来测量体温的时候,随即偷偷用手使劲揉搓温度计的探头,体温瞬间飙升到三十九度多,可把医生吓坏了。
说林主任入水救人,受凉感冒了,必须住院休养。
徐部长老谋深算,一看林谨言的表情,便猜个差不多,便指示医生,只是吃药打针,不要住院,嘱咐了林谨言好好休息,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王雨烟被林谨言救起,来到招待所,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也就没事了;但戏要演下去,只能装作弱不禁风躺在床上。
陈淑红却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见林谨言救人感冒,住进来招待所,顿时吓得不轻,这可都是徐部长安排的,若是林谨言怪在自己头上,便把林谨言得罪大了;自己的事情还没有搞定,再来这么一出,自己百死莫赎了。
转眼一想,必须弥补自己的过失,必须让林谨言高兴,才能放过自己;随即安排了一下团建的事情,自己亲自服侍林谨言来证明自己。
陈淑红不知道徐部长安排林谨言来参加团建,是给王雨烟做媒,一看办事人员,把林谨言和王雨烟安排在一间房子里,顿感不妥。
谁不知道王雨烟是王书记侄女?万一王雨烟生气,岂不是得罪了她?
陈淑红随即自作主张,重新给林谨言和王雨烟安排房间,两个人都进了总统套间,但是一人一间,分开了。
王雨烟本来还心中暗喜,只要跟林谨言一个房间,这晚上的事情,就有的做了,只要跟林谨言同居一室,事后林谨言想赖账也说不清了。
可偏偏被陈淑红重新安排房间,心中早就把陈淑红的祖宗问候遍了。
可嘴上还得感谢陈淑红。
林谨言一看,有些明白了:看来,陈淑红并不知道王雨烟缠着自己的事情,徐部长安排的这场戏,只是借助陈淑红而已,并没有让陈淑红知道,不然的话,陈淑红也不会给自己重新安排房间。
林谨言心中石头顿时落地:这样的话,搞定徐部长的事情,可以拖拖,先搞定王雨烟和陈淑红了。
王雨烟本身是县委招待所的副所长,是雪湖分所所长,方圆圆的顶头上司;一看王雨烟落水,在雪湖招待所住下休养,顿时就马屁精附身,对王雨烟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服务。
王雨烟却是有苦说不出;恨不得给这个马屁精几记耳光,让她从自己的眼前消失;可也只是心里问候她的家人,还不能说出来。
林谨言住进了单独的总统套房,陈淑红的机会便来了:直接在林谨言的房间里不走,照顾的是尽心尽力,还有意无意地摸摸林谨言的额头,再不就摸摸林谨言的胸口,不断地给林谨言暗示:我来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林谨言岂有看不出陈淑红的暗示?只是装不懂而已,林谨言倒是要看看,陈淑红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但也知道,王雨烟被陈淑红分开,不会这样算了,王雨烟肯定会来纠缠自己。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王雨烟频繁地来找林谨言,不是说借东西,便是说找林谨言问事情,每次来到林谨言的房间,看着陈淑红都坐在林谨言的床上,这个气就不说了。
这一来二去,陈淑红便明白了:感情是这个王雨烟,看上了林谨言啊?可看林谨言的意思,对王雨烟根本没有意思,心中终于明白了。
怪不得徐部长要自己阻止电视台团建,还一定要林谨言参加,王语嫣参加,敢情徐部长这是做月下老啊?奶奶个腿的,自己这是被人利用了吗?
想明白了的陈淑红,便试探地询问林谨言。
“林主任,我看,这个王雨烟是看上您了啊?您怎么无动于衷?”
林谨言一听,心中腹诽不已:你才看出来啊,不过也不笨;倒不如试探一下这个陈淑红,看看她会这么说。
“是有这么一回事,难道徐部长没对你说吗?”
陈淑红一听,跟自己的猜测一样,顿时献殷勤:“林主任,您是不是看不上王雨烟?要不要我替您挡一炮?”
林谨言一听,顿时有了兴趣:“奥?你这么替我挡一炮?”
陈淑红趁机说道:“林主任,您是病人,我是照顾病人的,您这个房间是套间,我搬进来照顾您,王雨烟即便想来纠缠,也没有机会了!”
林谨言一听,心中腹诽:你丫子的,这哪里是替我挡一炮?你这是要代替王雨烟上我的床啊?我若是让你进来,岂不是麻烦更大?
林谨言微笑一下说道:“陈台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这里不需要你亲自照顾,你安排别人便是。”
陈淑红一听,有些着急:“林主任,您这是不相信我?我照顾人,可是很周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