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太攀蛇,低冷的讲:“接着往下说。”
看来,这是引起她兴趣了。
太攀蛇确定自己手中有了筹码,笑了起来。“少爷,你知道莫爷和他身边的人为什么都不提起她吗?因为她是红门的叛徒!哈哈哈……她就像那个战承锋,在拿到了足够的情报后,就毫不犹豫给你们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揭他人之苦,似乎能让太攀蛇获得快乐。
太攀蛇乐不可支的讲:“她不仅没爱过你的父亲,更没有爱过你。少爷,莫爷为了保护你,不允许我们任何人提起她,却不想你现在为了她,不惜以身犯险,同时得罪十四分部和反恐局,他若还活着的话,一定会很后悔吧?”
听着他的这些话。
保镖们看看太攀蛇,又看看老板,大气也不敢喘。
一时间,整个房间只有太攀蛇自顾自的话和笑声。
大笑的太攀蛇,看着过于平静的女孩,心里渐渐悚。
他在长久得不到回应后,收敛了些。
莫晚沉默阵,只问:“你说,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
这是太攀蛇在十四分部时,对她说的话。
就是这句话,让她决定不惜代价将他要过来的。
太攀蛇听到她的话,也冷静下来。“她是还活着。”
莫晚再次问:“她在哪?”
“在哪……”太攀蛇靠椅背上,打量房间里的人讲:“少爷,我说这么多,口有点干了。”
莫晚看时勤。
时勤给他倒了杯水。
太攀蛇看过来的保镖讲:“手也麻了。”
时勤看老板。
莫晚望着得意的太攀蛇,起身过去。
太攀蛇看着过来的漂亮女孩,笑着讲:“少爷这是要亲自来给我松绑吗?”
莫晚没说话,拿过时勤手里的水杯。
太攀蛇看着她手里的杯子讲:“原来是要亲手喂我喝水啊。要这样,松不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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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说完。
莫晚把水杯举到他头顶,倒下。
她倒得很缓慢。
稀稀拉拉的水不足以把人淹死,却很有效的让叫嚣的人闭上了嘴。
莫晚倒完水,扔掉水杯,俯身弯腰,望着太攀蛇的眼睛,平静道:“你还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她说完起身,对时勤讲:“给你们三十分钟,他要还不说,就把人处理掉。”
时勤低头。“好的少爷。”
太攀蛇大惊,冲她背影大吼:“你要杀了我,就永远别想知道你母亲的下落!”
莫晚头也没回的讲:“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谈什么永远。”
太攀蛇慌张的大喊:“你难道就不想见你的母亲吗?不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不想知道她知不知道你还活着!”
莫晚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用眼角瞧他。“你刚说了,她不爱我,我想不想又有什么关系?”
太攀蛇不信。“要真没关系,你刚才就不会问我!”
莫晚没再同他废话,头也没回的离开房间。
钟国辉示意的看眼时勤,便紧跟着出去。
莫晚走出房间,来到刚才时勤钓鱼的地方,看着平静又充满暗涌的河面。
追出来的钟国辉,走到她身边,观察她的脸色。
不知过了多久。
莫晚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这就是她带钟国辉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