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哄女人开心这方面,方英杰很有天份,加上他那张帅气逼人的脸,这段时间的施茜,容光泛发,就连孕期反应,都没能影响到她一丝的情绪。
从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与施茜的幸福时光形成鲜明对比,费妃的日子就有些惨淡无比了。
在父亲的劝说下,费妃跟方英杰离了婚,刚离婚没两天,父亲又被纪委带走。
对于一个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的女人来说,费妃的天,塌了。
费赟刚被带走的时候,惊慌失措的费妃去找方英杰,结果方英杰连面都不跟她见,好不容易在单位门口堵到他了,还没说上话,就被门卫给拉开了。
孤苦无助的费妃,一个人坐在景川行政办公大楼门口的马路牙子上,正抹着眼泪,恰好被来景川办事的省纪委书记向乾的秘书小曾看见了,小曾认识费妃,就让司机停车,把费妃接到了车上。
费妃在车上一直都在数落着方英杰的不是,小曾听在耳中,心中也就有了计较。
把费妃带回滇云后,小曾问她:
“费姐,你恨不恨方英杰?”
费妃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他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要不是我爸爸,他怎么可能有今天?我父亲被抓以后,他立刻就翻脸不认人,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禽兽不如!”
小曾又问:
“那你想不想报复他?”
费妃道:
“我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小曾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
“费姐,你去找庄省长,庄省长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费妃知道费赟跟庄子囿早已反目,疑问道:
“怎么可能?庄省长怎么可能会帮我呢?”
小曾笑道: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是不是在想,费省长跟庄省长闹矛盾了,对不对?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之间的矛盾,完全都是工作上的分歧,他们私人之间是没有任何矛盾的。再说了,以庄省长的肚量,怎么可能跟你孤儿寡母的计较呢?你去找庄省长,他一定会让方英杰付出代价的!”
费妃脑子里全是对方英杰的恨意,小曾稍一鼓动,她便放下了所有警惕,真就跟着小曾,去了庄子囿家。
庄子囿一见费妃跟着小曾,就猜到了小曾的用意,立刻笑脸迎向费妃。
不等费妃哭诉完,庄子囿就一拍桌子,怒道:
“这个方英杰,简直就是现代版的陈世美!这样的人,怎么适合放到州长这么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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