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切地回望着她,掷地有声地说道:“你也是我特殊的存在。”
沧旻的手?扣住她的后颈,仰头再次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唇瓣厮磨生热,好像要将?两人的理智彻彻底底地烧毁。
“我很?高兴。”他在她耳边喃喃道,“姜里里,我从未这?么高兴过。”
沧旻从未成为谁特殊的存在,他永远是被抛弃,被追杀,被厌恶的。
在这?个寒冷的冬夜,有人把他珍重地放在了心里最特殊的地方。
*
姜里里感觉沧旻高兴起来的兴奋比方才?不高兴还猛。
天色微亮,她潮红的身体碰到床就昏睡过去?了。
沧旻把睡过去?的人抱起来放到矮塌之上,把凌乱不堪的床铺收拾干净,又带着她洗干净了身体,这?才?安稳地抱着人入睡了。
沧旻很?少做梦,但或许是太过高兴,他梦到了姜里里。
她脸色不是很?好,身上披着厚重的狐裘披风,安静地站在书房的窗边看着窗外的秋水涟涟池塘。
他想走过去?想告诉她天气冷别?站在窗边,就看到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
手?里端着一碗血红,轻声唤她:“里里,该喝药了。”
沧旻看向来人,看到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对方起来眉目清隽少了几分明显的戾气,温和像是春日融化的水,
这?是什么梦?
站在窗边的姜里里转头看向他,眉心都是心疼:“你别?用你的血给我熬药了,我不会喝的。”
但是那人只是端着药自己喝了,扣住‘姜里里’就吻了上去?,强行把药喂了进去?。
“最后一次,我明天就出去?给你寻更好的药。”
‘姜里里’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将?那碗血红的药喝了进去?:“我不想你走,马上就冬天了,这?里可太冷了,没了你我会冷死?的,你忍心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啊?”
“这?几日都不知节制,若不是双修能让你身体好一些,你看我让不让你独守空房。”他点了点她的脑袋。
“这?还没成亲了你就让我独守空房,我可不答应了啊,反正就不许去?,我最讨厌冬天了……”‘姜里里’喝下的药可能起作?用了,她眼皮越来越沉,昏昏欲睡地缩在他的怀里,最后话都成了梦语。
沧旻看着这?一幕,心在猛烈地跳动,这?一切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
这?是梦还是幻境?
他看着梦里的沧旻将?姜里里抱到床上,听到他说:“再等等,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说完他便离开了。
沧旻在书房之内看到姜里里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她起身便伏在床边吐出了乌黑的血。
本?来虚弱的身体更是脆弱,就连黑发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几缕白发。
“沧旻……”她虚弱地唤着。
沧旻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喊的是谁?
他心里困惑之时?,就看到乌瑟着急地走进来,急忙扶着‘姜里里’躺下,塞了几颗药到她嘴里。
“沧旻呢?”‘姜里里着急地问?。
“他出去?给你找药去?了,叮嘱我每天给你喂药丸,昨天你昏睡了,药喂不进去?。”乌瑟满脸都是担忧,手?拿出两封信递给了‘姜里里’,“这?是他这?两天给你的信。”
‘姜里里’急忙拆开,展开信封,沧旻看到了上面的字迹诧异不已。
这?信中?居然是自己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