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胧月握起长生花举着,她拿个铲子拔开泥土,便把根放到土里面。
那簇长生花在阳光下绽放,为秋日里添上一抹明艳。
“真香!”白亿泽走近,他吸吸鼻子,感觉神清气爽。
他脸色红润起来,嗓子里痒意瞬间没了。
忽然,徐胧月扑到白亿泽怀里,她腮边火烧般红。
他没说话,气息变得平稳。
北辰带着可兰走近,他轻声开口:“启禀殿下,事情已办好!”
“二公主和可琴,她们一夜要伺候五个男子!”可兰靠在徐胧月耳边,她小声说。
徐胧月勾起薄唇媚笑,她不会忘记徐胧玉前世怎么害她。
待她重新活过来,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
她前世深爱荷兰辞,他一颗心放在徐胧玉身上,她临死的那日,才知他们早已暗通款曲。
那些恨,还在徐胧月心里,她重新活过来,怎会放过他们。
想到这,她那颗心撕裂般疼。
“妾想侍寝!”赵墨竹扑过来,他扭动着腰肢,那双眸子泛起讨好的光芒。
闻言,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她勾勾手指头。
白亿泽扑到徐胧月怀里,他抬手搂住她细腰,撅起的嘴能挂油壶。
她知道他在吃醋,便没再说什么。
顿了顿,白亿泽缓缓地转过身,他脸上写满不悦:“你先退下!”
“是!”赵墨竹垂着脸往后头走。
待赵墨竹走远,白亿泽挑了挑眉,他没什么情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孤那日中松香,三公主也不查明,让孤受委屈!”
“驸马,本宫不会让你受委屈!”徐胧月看了一眼白亿泽,她递给可兰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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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兰走近,她浅行一礼。
徐胧月靠在可兰耳边,她小声道:“今夜扮成花妖,吓赵墨竹!”
“是!”可兰听后,她垂着脸转身。
入夜,枯草打着卷在青石板地上飞,朵朵长生花绽放,如诗如画。
赵墨竹捏起花瓣,他满脸愤怒。
他只要想起长生花能治好白亿泽咳疾,便是刀插在他胸口。
思及此,赵墨竹拽起长生花往屋里走。
月光透过叶片洒在花瓣上,为长生花镶嵌金边。
可兰走近,她着一袭粉色襦裙,面戴粉纱,眼下那抹红娇艳无比,衬得她浑身透着妖气。
她推开门,握起手中琵琶轻弹。
琵琶音响起,赵墨竹滚下来,他吓得浑身颤抖,抬手指过去:“你……你是谁!”
“本座守护长生花,你不爱惜花,我便送你归西!”可兰扔下琵琶,她伸出手指头掐过去。
赵墨竹跑到外头,他顺石阶滚下来。
“我什么也没做过,只给驸马下松香!”
“果然是你!”徐胧月走近,她高高地抬起头,板着脸:“若不是李太医告诉本宫,本宫还不知道!”
“你,提着水桶在院里走一百圈,走完才能歇息!”
“是!”赵墨竹起身,他垂着脸不敢乱瞅。
可兰走近,她捻起头上面纱扯开,转瞬,她清秀面孔露出来。
赵墨竹这才知道她不是花妖。
于是,可柔和可云抬起两只木桶过来,她看了一眼赵墨竹:“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