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妈通过观察秦淮茹的表情和行为后在心中悄悄得出的结论。而壹大妈则在安慰贾张氏,试图让她放宽心。
也许,她儿媳妇秦淮茹是被冤枉的呢?不过,贾张氏可不会这样想。
昨晚临睡前,她将房门反锁了。
但今天早晨,她却现门栓被打开了,秦淮茹蜷缩在墙角出低泣声。
而阎解成竟醉死在了她儿媳妇的床上。
要说是深夜里不是她儿媳妇给阎解成开了门栓,贾张氏根本不敢相信。
昨晚她在里屋方便过,而这个屋子里只有三个人睡觉,除了秦淮茹外,还有谁能做到呢?
有了这些怀疑,贾张氏连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的血缘也开始怀疑起来,不确定是不是她儿子贾东旭的。
贾张氏越想越愤怒,如果不是为了贾家的面子,她现在真恨不得亲手撕碎秦淮茹。
“好啊,秦淮茹,你真是胆大包天!”
“竟然敢让我儿子戴绿帽子?”
“等这事儿过去,看我不收拾你,我保证你会后悔!”贾张氏心中怒气冲冲地想着。
人头猪脑的贾张氏这次终于灵光一闪。
她意识到,在事情没调查清楚前,不能随便对付秦淮茹,否则容易惹来流言蜚语。
毕竟,阎解成是在她儿媳妇的床上去世的,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可不太好听。
她必须等王主任下午开完全院大会,当众宣布阎解成的。毕竟东旭不在家,她必须为东旭保住这个家的面子。
易中海也没有去上班。
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有心思工作?
一旦东旭知道这事儿,凭东旭的个性,一定会不顾一切地从南郊采石场跑回来。
前些天,他还安抚过东旭,让他好好表现,争取戴罪立功,减轻罪行,早日获释。
如果东旭一时激动从采石场逃跑,那只会让他陷入更大的麻烦!所以易中海在等待街道办事处查清阎解成的真正。
这一等等了一个白天,易中海烦躁不已,情绪再也难以平复。阎解成这次的事事显得怪异。
你干嘛非要找个奇怪的地方去死?
偏偏选了东旭媳妇的床榻?你这真是死也不忘折腾人!
刘海中也没到岗。
他需要稳定贾家和阎家的心态。
院子里生凶案,作为唯一的管理员,尽管事情已经远他的处理范畴,
但是起码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他在中院里费劲劝说贾张氏与秦淮茹,随后又前往前院安抚阎埠贵及大妈。但这两方家庭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无论刘海中如何费口舌地劝慰了半天,他们还是对刘海中视若无睹。大家都在等着下午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召开整个院子的大会。
何雨柱今天工作倒也轻松自在。中午,领导没有宴请他们。
孙书记、杨厂长加上李副厂长,都出席了区域级会议。“柱子,我听闻昨晚你们住的院子死了个人?”
果然不愧是后厨的流言之王刘岚,她竟然如此迅就打听到了生在何雨柱他们住所的死人案件。
“嗯,确实是昨晚咱们大院出事了。”
“是个还没娶妻的年轻人,喝得酩酊大醉后,死在了贾东旭的老婆床上。”何雨柱冷冷道。
这句话引来了杨师傅一众人的围观。
“啥?一名男性在贾东旭太太的床上过世了?哇塞,贾东旭的头顶该是一片绿油油了吧。”
“我还听说贾东旭的老伴现在怀了孕呢,大家猜测那孩子说不定不认爸的?”
“这谁能知道嘛,反正那男人能醉倒在人家妇人的床上,估计两人绝对有问题。”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后厨议论起来。
“老刘,听说昨晚你们住的地方死人了?这是真的?”孙师傅方便过后,特地在外面等刘海成。
小龙也在一旁跟着师傅。
听见师父这样问,小龙颇感震惊。
“没错,您可真灵通,昨晚我们那里确实有个人死了,您猜猜是谁呢?”
刘海成稍微炫耀了一会儿,又开始故弄玄虚。
“我可不是你们院子的人,哪知道会死谁?”
“老刘,你别卖关子了,快讲讲究竟咋回事?”
孙师傅随意给了刘海成一根烟,刘海成立即恭敬地接过来夹在耳朵后面,笑眯眯地回答说:
“您这话说的,我就算是卖关子也不会对着您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