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三丫跟着雨水做作业,不懂的地方可以请教雨水,请雨水给她讲解一下,说不定还能帮三丫提高成绩呢。”
“你周末师娘就给你放一天假,尽情去享受吧,记得晚上来接雨水就行了。”
“哪怕你忘记来接雨水了,没关系,让雨水跟三丫挤一张床睡,三丫正期待着有个人能陪她一起睡呢。”
见何雨柱一直沉默不语,马冬梅以为他担忧周末没人照看雨水,便提议让雨水来家里做作业,这样何雨柱就没有顾虑了,他也可能就会答应周六与陈雪茹见面相亲。
何雨柱还有啥可挑剔的?
师娘已经考虑得很全面了,所有想说的话和没提到的问题,都给他安排妥当了。
何雨柱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行,师娘,您待我真的像亲儿一般,我听你的,周末去跟陈雪茹相亲。”
何雨柱感激地看着马冬梅。马冬梅心情大好。
“这才是明智之举嘛,柱子,我喜欢你这种果断的个性,雷厉风行,跟你师父那个犹豫不决的样子比,简直让人恨不得踢他一脚。柱子,还好你在这一点上没有跟他一样。”
马冬梅情绪很好,用自己丈夫来做反例,来鼓舞何雨柱。她心情愉悦,也要提一下赵山河的事。
又和师娘聊了一段时间,何雨柱看了看时间已晚,要是再不走,师娘可能还会邀请他留下来吃饭。
于是他叫上雨水向师娘道别。
三丫也过来挥着手,依依不舍地说再见。
自保定回来,雨水带了好些有趣的玩具给三丫,还有糖果和零食。
两位小女孩在旁边的三丫屋里玩耍,享用糖果点心,欢声笑语。
雨水向三丫叙述了她的保定见闻,表情丰富生动,一下子让三丫对保定充满了憧憬。
告别师娘,何雨柱骑车带着雨水回到了四合院。
这时轧钢厂刚刚放工没多久,邻居们都在陆续归家。
他正盼着这个时候。“嘿,柱子,从保定回来了?”
何雨柱兄妹一踏入大院,正在摆弄那几盆绿植的阎埠贵笑眯眯地迎了上去。看到何雨柱自行车上挂满的大包小包物品,阎埠贵两眼都快瞪直了。
“嗯,大爷,我和雨水刚从宝定回来。”何雨柱微笑着跟阎埠贵打了声招呼,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正在水槽边洗衣服的秦淮茹,见到何雨柱兄妹回来了,还带回这么多物品,眼睛不由自主地瞟过来。要是在以往,贾家与何雨柱还没这么针锋相对的时候,秦淮茹总要和何雨柱打声招呼。但现在,由于她丈夫因为告状而被拘禁,秦淮茹便再也不跟何雨柱说话了。
正在屋檐下缝补鞋底的贾张氏看见兄妹俩回来,并看到自行车上挂着大包小包的物品,她不屑地撇撇嘴,在心里暗暗嘲讽道:“嘚瑟什么啊?不过乘火车去了趟宝定嘛,为啥没把父亲何大清给带回来?我听人家说,拐走何大清的那个白寡妇可是厉害人物,估计傻柱到了宝定根本没见着何大清就被赶回来了?一定就是这样。”
进入中院后,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在自家门口,用钥匙打开房门锁,让雨水先进屋,自己在外面锁上房门后转头走向易中海家。
刚下班回家的易中海正坐在屋里喝茶。见何雨柱兄妹归来,他的心跳得厉害,显得有些不安。当他现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在屋门前并径直朝着他走过来时,更感惊惶。
“易中海,你给我滚出来!”
何雨柱在易中海家门前五米远的位置,厉声吼道。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后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明白这一幕迟早会到来。直面何雨柱的愤怒,易中海反而觉得稍微镇定一些。
深呼吸一口,他假装自己非常愤怒的模样,阔步出屋指着何雨柱吼道:“何雨柱,你这是干吗?这么大喊大叫像话么?你直呼我的名字成什么样子?‘易中海’也是随便叫的名字吗?这岂是有礼貌对待长辈的态度!你这样做就是不懂尊重,简直是嚣张跋扈,大院里的胡作非为!我可要让别人去街道办告你的状,看你还怎么待在牢狱之外。”
不愧是“扣帽大师”,易中海一番话出口,连续几个大帽子压给了何雨柱。这种大声喧哗很快引来了四周前、后院甚至外面街巷的人群。
很多邻居闻声赶来。贾张氏也顾不上继续纳鞋底了,只见她凝视着气冲冲的何雨柱与气急败坏的易中海,心情突然激动地战栗不已。“呵呵,太棒了!傻柱与易中海吵起来了,快打啊!动手啊!省得他们互相碍眼。”
贾张氏心中激动地呼喊着,大院里唯独她与她的儿子贾东旭受到过傻柱的拳脚,她多么希望别的邻居也能经历一番同样的教训。
傻柱殴打了人,他该去蹲一辈子的大牢。
假如有谁能将傻柱打倒或致残的话,贾张氏恐怕能高兴得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