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拿来吧。”
一颗浑圆的珠子从远方射来。
越长歌将其握于掌心。
而叶梦期似乎相当有自知之明,立马遁走。
越长歌用指尖将其轻轻一敲,方才的景象立马呈现出来。她努努嘴,示意柳寻芹自己去看。
画面稍微有些抖动,隐约见得柳寻芹站在原地,在越长歌啜泣着说完“不可以”以后,竟然一把拽开了她的腰带,任由她屈辱地夹着双腿,在一旁娇媚地喘息。
相当引人误会。
柳寻芹看完以后,凉飕飕道:“你想干什么?敲诈?”
“金条还我啊。”越长歌嗔了她一眼,又转过眸去,故作看风景:“不然我保证三日以后整个九州岛都知道医仙大人私生活混乱,强迫良家女子做一些不耻的……”
话音刚落,越长歌手上的珠子一滑,被收入柳寻芹的掌心。
未曾想越长歌不慌不忙,笑道:“有备无患。本座既然留了影,瞬息之间便可留存于所有宝珠,那指定不止这一个。你抢了也销毁不了的。”
“是吗。”
“废话少说,把本座的安身立命之本还来!”
“我平时最讨厌的事情,”柳寻芹将珠子丢了回去,她平静地开口:“就是受人胁迫。”
等一下。要不是你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本座哪有这个闲情胁迫你啊!
越长歌在心底骂了她几句。
“既然如此,”柳寻芹仰头看向越长歌,话到此处,却突然没了下文。
她的眼瞳颜色不算深,像极褪色了的淡雅墨痕,这般幽幽盯着人不放时,自有一番压迫感。
她又往越长歌这边,轻轻迈了一步。
明明连声音都没有踏响,却在落地时踩得如同泰山压顶。
越长歌往后小退半步,警觉道:“干嘛?”
“那就让它成真。”
某个嚣张的女人就此宕了机,红唇微张,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等一下,柳寻芹你———唔呸,这什么玩意儿?”
越长歌的下巴最迫拿捏住,她感觉自己的嘴唇上抵了一个冰冰凉凉的白玉瓶——哪怕在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是嫉妒了一下这老娘们真有钱,玉瓶子种水透亮一看就能卖很多。
随即她自己在挣扎时无意间的施法,似乎也让柳寻芹吃了个苦头。
两人相互拽着压在地面上。
越长歌本就凌乱的发型更被压得不成模样,她被迫张着嘴,任由过于甜腻的药浆一点点润泽过喉咙。
那个可恶的女人跪坐在她的腿上,避免了缠抱在一起。
而微凉的指腹却摁在她的下唇缓缓揉着,大抵是想要止住她试图咬紧的趋势。
她紧紧闭上眼睛,心想这好像一个吻。
“这么喜欢喝那种东西,正巧我这有不少种类,可以给你灌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