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诺!”
虎贲军一涌而上?,将来不及撤退的越人兵马全都抓了起来,虽数量不多,但都是越人的精锐。
越人特使吓得心惊胆战,根本不敢再?看,大步回了幕府,坐下来呼呼喘着?粗气。
“将军,您放心,”越人士兵道:“镡城岭的营地易守难攻,辕门坚固异常,桀儁虽然?厉害,但决计杀不进来。”
“用你说?!”越人特使呵斥。
“不、不好了——!!”
就在此时,一个士兵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冲进来,咕咚一声趴在地上?,顾不得爬起来,大喊着?:“将军!不好了!外面……外面……”
“桀儁又作了甚么幺蛾子!?”越人特使气急败坏。
“不、不……”
“不是桀儁?”越人特使狠狠松了一口气。
士兵却道:“不只是桀儁!”
“甚么!?”
士兵回禀道:“外面除了桀儁,扶苏……秦长公子扶苏,又杀回来了,还带着?……还带着?大军!黑压压的大军!看……看不到尽头!”
“扶苏!!!”越人特使咬牙切齿,浑身打斗。
他连忙跑出幕府大帐,登上?瞭望塔,一眼便看到了那神仙一般的人物,扶苏一身白衣,坐在骏马之上?,他的身前还坐着?一个看起来十?来岁的少?年人,可不就是胡亥么?
扶苏的身后,是黑压压的大军。就在越人特使损兵折将,狼狈不堪之时,秦军杀了一个回马枪,又折返回来了!
“扶苏!”越人特使朗声道:“你不讲信用!你不是将镡城岭割让给?我?们了么!”
扶苏一笑,道:“正?是,予的确将镡城岭割让给?了你们。”
“那你眼下这是作何??!”越人特使质问。
胡亥笑眯眯的道:“你真笨呐!我?哥哥说把镡城岭割给?你们,但没说不抢回来呀!”
“你!?”越人特使也识得胡亥,呵斥道:“我?与秦长公子说话?,你一个小小的嬖宠,竟也敢插嘴?”
“放肆!”章平呵斥道:“你敢如此与幼公子说话??!”
“幼公子?”越人特使迷茫:“谁是幼公子?”
胡亥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道:“我?呀!”
越人特使后知后觉:“你是秦廷幼公子?!你不是……不是扶苏的男宠!”
胡亥故意对扶苏道:“嘤嘤嘤!哥哥,他竟辱骂我?是男宠,嘤嘤嘤——”
“乖,”扶苏道:“亥儿不必难过,看哥哥打他。”
“嗯嗯!”胡亥嘟着?嘴巴道:“哥哥,打他!”
“你……你们!”越人特使愤怒的道:“你们竟敢耍我??”
“将军,”越人士兵道:“怎么办啊,秦军……秦军兵马太多了,咱们的精锐都……都折在了外面,况且……况且他们还有桀儁!”
越人特使惊慌失措,双手打颤,却极力镇定:“不要?怕!对,我?们还有援军!君上?给?我?们安排了援军,只要?……只要?我?们撑到援军到来,便是里外夹击,这些?秦军便是咱们的囊中之物!”
越人特使找回了底气,朗声道:“扶苏,你们听着?!我?西呕的援兵很快便会抵达,我?奉劝你们一句,不想死的,就赶紧撤兵,否则……”
“否则?”扶苏一笑,道:“会如何??”
越人特使道:“否则!你们的秦军,便会被我?西呕两面夹击,到时候,碾成肉泥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