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教主大人。”
夏油杰勾了勾嘴角,随意的捡起地上的头颅,朝外面走去。
和室内的威压陡然消失,
不少信徒马上起身往夏油杰离开的门外跑去,推搡拥挤想看看神迹。
可是空旷的院落中没有任何人影。
有人摇了摇那个还痴痴傻笑的蓝衣老者。
“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位蓝衣老者涣散的眼眸聚焦,他夸张挥舞着手臂。
“你们知道吗,那群人看到我的时候,仿佛在看垃圾,他们嘲笑我辱骂我,然后——”
“全部碎掉了,碎成一块一块,他们连我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蓝衣老者嘿嘿的笑着,他指了指不远处头颅留下的一滩血迹。
“那个人最惨,身体都成了肉泥,可是他活该啊,他是一个侮辱小花的人,说小花哭喊的声音美妙刺激。”
“小花喊着爷爷……爷爷……那个畜生说叫的他兴奋极了……”
“我的小花,我可怜的小花,她是那么善良的孩子。”
蓝衣老者突然不笑了,他捧着脸嚎啕大哭起来,围在他身边的教徒们神色复杂,压抑又怜悯。
丑陋又黑暗的欲望吗?
人性本恶,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藤井一静静的望着那摊血污,许久才挪开了视线。
“从今以后,我们以教主大人唯命是从。”
无人反驳,或许他们本就不是善类,只是被魔鬼发掘了更深的内心。
可爱,干部
夏油杰回来的时候,整个市区已经安静无比,只有隐藏在小巷中的酒馆还在彻夜狂欢,等待着人们去放纵欢愉。
夏油杰又悄然无声的落在了阳台中,他走进了浴室。
花洒喷涌出水流,将夏油杰浑身打湿,然后顺着那紧实的肌肉滑落。
将温度调到冷,夏油杰仰头享受着凉爽的洗礼,感受自己的大脑在一次一次的冲刷中越发清明。
他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面对猴子的毫无波澜,最近在不破夜凉身边呆的太久,他还以为自己生出了恻隐之心。
原来不是,只能说大小姐有种魔力。
夏油杰心情很愉悦,他关掉了花洒,擦干净自己的身体,换上宽松的t恤和短裤。
床头放着金边眼镜,昭示着完全不同的身份。
今夜发生的事情,不破夜凉丝毫不知。
第二天早上,酒店准备了丰富的日式早餐。
“隔壁房的那位呢?”
不破夜凉询问着女服务生,她很尊敬的回答到。
“大小姐,隔壁房的先生应该还没有醒,所以没有要求早餐。”
不破夜凉看了看手表,现在快九点半了。
操控咒灵长时间飞行看来很疲劳啊,原来夏油杰也有不得不补觉的时候。
突然发现了他平平无奇的娇弱,不破夜凉心中却有点雀跃。
很自然的,在了解夏油杰。
不破夜凉吃了一口味道柔和的银鳕鱼,然后就着明媚的阳光喝着牛奶。
耳边传来“叮——”的一声,紧接着是夏油杰沙哑慵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