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的话。”
秦州摇头道,“咱们以前的矛盾,是以前的矛盾,那时候都还年轻气盛,现如今,都老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现在国外有一种新药,有很好的治疗效果,听说已经有治好的案例了,也不贵,一百万一针,我已经托人打听了,如果能买到的话,我肯定想办法给你弄来……”
一百万一针,不贵?
这老头也真是够财大气粗的。
这种针,陈阳也听说过,但觉得并不靠谱,所谓的效果,多半还是吹出来的。
现在有钱人可不少。
别的不说,那些个明星大腕,土豪老板,这两年得那病去世的也数见不鲜。
这种针如果真那么有效的话,这些人还用得着死么?
别说一百万了,就算是一千万,一个亿,都有人抢着要。
“呵!”
陈敬之听了这话,却是轻笑了一声,“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咱俩可没好到这种程度。”
“这……”
秦州尴尬的笑了笑,随即脸上恢复了正色,“我要庞瞎子墓里的东西。”
“滚。”
话刚出口,陈敬之便淡淡骂了一句,“就知道你没憋什么好屁!”
秦州的脸皮微微抖了抖,“四哥,你恐怕不知道庞瞎子墓里的东西,有多么的重要,关系到了什么……”
陈敬之道,“不管是什么,既然当年我爹选择将它随庞老头下葬,那它就不该再出现……”
“你爹就是个老顽固。”
秦州也有点上火了,望向陈敬之,“你和他一样顽固,我也不怕告诉你,那盒子里的东西,和当年陈二娃留下的宝藏有关……”
陈敬之皱着眉,“你从哪儿知道的?”
这些事,他爹陈铜生连他都没有告诉过,更何况是秦州这个外人。
那可是宁愿带进坟墓,都没往外透露的秘密。
当年的秦州,完全就是个烂人,陈铜生根本不可能给他讲这些。
秦州如果早知道宝藏的秘密的话,当年也不可能远去西山挖煤打工了。
秦州道,“半年之前,我在宝岛遇到一位老人,听他口音,似是同乡,一问之下,真是巧了,祖籍夹皮沟……”
“他叫陈敬邦,自称是陈二娃的后人,当年陈二娃出事后,家眷四散,他被母亲带着,渡海去了宝岛,隐姓埋名几十年……”
“这些年,这人生活的并不如意,无儿无女,孓然一身,我见着他的时候,这人已经病入膏肓,他给我讲了一些当年的事,作为回报,让我给他处理后事,把他和他母亲的骨灰带回夹皮沟,落叶归根……”
……
“陈安泰有后人?”陈阳插了句嘴。
秦州往他看来,斜着的眸子中有几分意外。
他只说了陈二娃,而陈阳却一口叫出了陈二娃的大名,看来陈阳对这段历史还是有些了解的。
“当然有后人。”
秦州道,“当年陈安泰可是迹过一段时间的,靠着山上捡来的金银宝藏,在省城混得很开,光是姨太太都娶了五房,到他被抓前,已经有三儿一女。”
陈阳捏着下巴皱着眉,“前段时间,有几个港岛来的人,其中有个老头也姓陈,不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