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厨房内,噼里啪啦的响声不停,热油炒着辣椒,整个房间弥漫着浓郁的辣味。
躺在床上的张海民都被呛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炉灶前,何雨水围上围裙,熟练地把切好的兔肉放进热锅里,出哧啦声,炒得一阵肉香扑鼻而来。
真香啊!
至于麻辣兔头的制作更为复杂,得泡十几个小时。
等到麻辣兔肉端上来,何雨水和娄晓娥二人对面而坐,手里拿着馒头和筷子,夹起碗里的兔肉放进口中,麻辣鲜香,辣中带着一股爽劲儿,配上馒头简直完美。
不一会儿工夫,两人的额头都冒了汗。
“真是太美味了!”娄晓娥吃得满嘴油腻,眼睛里闪耀着兴奋。
何雨水则边往嘴里塞着兔肉边说:“赶紧吃吧,说不定一会儿有人会上门来讨吃的。”
讨吃的?
娄晓娥当然知道何雨水的意思,霸气十足地说道:“谁敢来我家要吃的?如果是贾家人来的话,我就用扫帚把他们轰出去!”
还真是霸气侧漏。
提起来这件事,娄晓娥也禁不住继续说道:
“说起来,真没想到这院子里竟然是乌烟瘴气,阎家吝啬,贾家阴险,刘海中家整天揍孩子,甚至连壹大爷也是虚有其表。”
“只有我家大茂和你哥算是老实人。”
“不过你哥真是人如其名,笨得很,秦淮茹都黏上他吸血了,他还笑嘻嘻的,现在更是不顾你,为了女人不顾妹妹了!”
许大茂是好人,何雨水差点被噎到。
“无所谓,反正我每个月挣二十二块多的工资,足够养活海民了。”
嗯。
娄晓娥点点头,仗义地说:“没关系,还有我呢,将来如果有什么缺的就和我说。”
然后她又问道:
“对了,壹大爷打你大哥主意的事,你有没有跟他说过?”
何雨水轻哼一声,不满道:
“我管不了他。”
“他那样的脑袋,我说出去,他会以为我在诽谤易中海,那样反而麻烦。”
啧啧。
娄晓娥摇了摇头,为傻柱的状况感到惋惜。
同时,在刘家,一家子正坐在桌前吃饭。
刘海中喝着小酒,美滋滋的。
忽然,他的三弟刘光福低声嘟囔:
“每天都是窝窝头,什么时候能吃点荤啊!”
“你看人家娄晓娥,天天吃肉,简直香死人了。”
吃肉?
刘海中不满地抬起头:“你说什么?她家又吃肉了?”
刘光福立刻来了精神,绘声绘色地描述:
“没错啊,刚刚路过她家时,那辣味的肉香飘出来了,闻着都能多吃几个窝窝头。”
老大刘光齐讽刺地说:“那你干脆拿上窝头到她家门口吃吧。”
刘海中心中开始盘算。
许大茂是放电影的,常能从乡下收到各种好的东西,而娄晓娥显然是家境不错的,家里背景深厚,值得自己拉拢亲近一下,以便捞点儿好处。
再来看老太家,
老太也闻到了辣肉的香味,顿觉碗中的面条寡淡无味。
该死的何雨水和娄晓娥,天天吃肉也不怕得病。
在前院里,
阎家也在用餐,桌上仍旧是一盆清水般的白菜。
阎埠贵端着筷子,心思不定。
看着父亲出神,大妈忍不住问道:“老阎,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是不是学校的领导又批你了?”
阎埠贵摇了摇头,有些不解地说:“真是奇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