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没有辩解的必要。】
“我只是认为,你们必死无疑。”
所诉说的,并非是他不承认的爱意,而是他的认知,他最后所凝练而出的言语。
“希望你们往后明亮而快乐地活下去。”
“否则我宁愿杀死你们的人是我。”
恶之欲其死
没有多言的必要。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这句话算不算得上是一句诅咒——但我自认对她们仁尽义至,我终究还是在飘摇的杀意中决意留下这两个轻飘飘的血缘者。
现在,我终于能把她们抛之脑后了。
既不沉重,也不轻松。
“你现在要去哪儿?”
我无意回答,只快步打开了那间打理得不错的小车库,拿出了代步工具迅速地与某人擦肩而过离开了这里。
过来避难的早只:刚才那是?
家主之位于我是累赘,这里面有很多层弯弯绕绕,比如以后必然会产生的纠纷,比如现在作为代表必须去参与的总监部会议,比如一旦这个位置真的属于我了,我就必须去履行和伏黑惠的“束缚”。
束缚生效的前提在于【伏黑惠交出了家主之位】,他即使给我的交接文件签了字,但在没有得到律法公证让文件生效之前,实际上禅院的新家主还是第二十八代家主伏黑惠——所以,只要扣住那份文件不接受禅院的财产,我不遵从伏黑惠理解的情况去履行束缚也是情理之中。
我可是个心脏的大人哦,伏黑。
就像我之前和真希说的那样,我觉得死灭洄游很有意思——刨除俗世伦理而言,完全没有兜底的全国咒力同化,确实是个伟大的举措,疯狂的诡计不是吗?
以一人谋一国,我想和那位羂索正式面对面一次。
对于我想做的事,我向来是个行动派,在总监部会议上摸鱼结束后,我自然而然地找上了加茂的主事人,顺利地见到了那位阴谋家。
显然我这种小人物不值得被他惦记,当然我也不是为了卧个底或者赚好感才跑到人跟前去转悠的——在这种大局已定他的计划也已经近乎万事俱备的前提下,他确实不需要多余的助力,也不需要更多的变量。
我只是需要确认正体罢了,虽然这是一张我认识的脸,但根据我对尸体多年的浸淫经验而言,该有的差别还是很明显的。
『最后一次见的夏油可没有那么轻盈。』
“哼~我还以为你见到以前的学长会惊讶?”
“不会哦,我和夏油又不熟,再说了——叫错人可是很失礼的事。”
要是见到灰原或者七海我可能还会惊讶一点——自己亲手收拾的同僚尸体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我是真的会对自己的业务水平产生怀疑的。
五条悟犯的错让他自己怀疑人生去,关我屁事。
“所以,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