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样子,不像正常人啊!怪吓人的!”
话落,曲鸢几脚踹下,直接踹出几个白脸脑袋,那白脸脑袋,表情各异,丑得惨不忍睹,从司徒镜的身上,腿上,手臂上冒出来,大大小小十几个人脑袋。
曲鸢半眯着眼睛,嗤笑,“还真是丑东西,说,你为什么在司徒镜身上,还活吞了司徒镜的三魂七魄。
司徒镜:“……”你倒是给我机会说,唯一能说话的脑袋你给我踩扁了我说什么?
曲鸢显然对此毫无察觉,只感到司徒镜的不配合时,又毫不留情地碾扁几个脑袋。
“你到底说不说?”
众人:好可怕的女人!
摄政王:我家小狸猫真可爱!
随着司徒镜的最后一颗脑袋被无情地踩扁,整个大殿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夏太后被曲鸢突如其来的一套操作,弄懵了,还打了脸,直觉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愣在原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几位大臣更是被吓得瑟瑟发抖,不停地擦着额头的冷汗。
徐墨凛冷道:“怎么突然安静了?”
墨非白插了一句:“那一身脑袋的怪物谁见谁害怕,好吗?”
徐墨睿拖着肿成簸箕的屁股,离得远远的,他那样子无比滑稽,“赶紧来人,把这怪物抓起来。”
徐平安微微抿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随后毅然抬起头,向一旁侍立的内侍示意传旨。
“睿王,因谋害摄政王,私自在江东屯兵,与妖人勾结,肆意残害大周子民,更与突厥勾结,图谋不轨,致使张家军全军覆没,此等罪行,罄竹难书,虽死罪可免,但数罪并罚,难逃其咎,今削去其王爵,贬为庶人,即刻收监大理寺,听候发落。钦此。”
果然,几位大臣的表情如同被戳破的泡沫,尽显慌乱。
完了,完了,斗起来了!
夏太后也从混沌中渐渐清醒,她的眼神有狠毒,有不可置信。
徐墨睿愤怒地争辩道:“诬陷,一切都是子虚乌有,母后救我,徐墨凛就是设计害我……”他又目光阴鸷地扫过曲鸢的方向,这个女人,遇见她开始自己就倒霉,他记住了!
曲鸢被徐墨睿的目光冒犯了,才想起喊萨其去放蛇咬徐墨睿的事情,笑道:“睿王殿下的屁股,是被什么咬了,哎呀,真滑稽!”
徐墨睿一脸王八绿:“……”这个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给本王等着,落我手里有你哭的时候。
夏太后冷冽的目光扫过徐墨凛,声音如寒冰:
“徐墨凛,你以为自己能够暗中操纵徐氏江山,谋求自立为王的宝座,你不配,你不配坐在那至高无上的龙椅上。”
夏太后终于恍然大悟,这个曾经看似乖巧听话的孙子,不过是一个精心伪装的傀儡,早已与徐墨凛勾结,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徐墨凛不动声色,“皇位本王不屑,太后还没看出来了,你妄想得到东西,本王从未看在眼中。”他淡淡地吩咐:“来人,将诸位大臣安然无恙地送回府中。”
随着他的命令,铁甲卫迅速出动,将那些大臣一一带走。
大殿内顿时恢复了宁静。
夏太后扬言,“你根本不是徐家人,你不配坐拥大周,平安,他在利用你骗你,你不要与狼为伍啊。”
徐平安原本的笑脸,带着沉着,一言不发。
墨非白眼角抽了抽,“我们是狼,你就是心肠歹毒的毒蛇。”
徐墨凛眼神霎时变得幽暗:“母后还是说,为什么我能遇见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鬼。”
夏太后显然慌乱:“什么,你……你竟然会遇见她?
一股清冷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嗓音从他的口中传出,让人不自觉地升起一抹顾忌:“母后说出实情,本王还可以考虑不杀了你的宝贝儿子,母后觉得如何。”
夏太后惊慌地哆嗦了一下,强忍心中不适,怒吼一声:“你敢!”
徐墨凛红唇微勾,一抹冷沉的杀意在凤眸乍现,她猛地抬手,一掌拍碎了身前的桌案。
“哎呦……”
吓得徐墨睿猛地摔倒,屁股上的疼穿上他脸,脸上的王八绿更加绿。
夏太后的眼因愤怒而发红,内心思量:他真不敢吗?
他是大周摄政王。
一手执掌大权,天子之下第一人。
他‘不敢’谁敢,睿王进京,无兵马,如今逃回江东都是难事,今晚大臣作证。